“這是梁國皇子——陸裴,他此次會隨梁國使臣一同前來,他不會武功,是個好動手的人物,你如果能將他殺了,天子不措置趙無斂,還如何同百姓交代?如何同梁邦交代?”顧清樂繞到他的身後,好像蛇蠍般吹了一口寒氣。
季源翻開一看,紙條上畫著一個長相純良的男人,男人眼下有一顆小痣,格外的較著。
“就是兩個男人輕浮女子,反被女子給殺掉的故事。”顧清樂嬌聲道。
雨還在持續下,顧清樂冇有關門,穿戴薄弱的舞女服,躺在塌上。
顧清樂的臉上避無可避地沾上了血,她胡亂地抹了兩把,朝著男人發脾氣,“肖戚!你不但來晚了,還把本宮的臉弄臟了!”
“叫甚麼?!等會就到你了!這小娘們就欠清算!”黑布衫吼道,他轉頭一看,當即呆在了當場。
黑布衫氣急廢弛,連脫衣服都顧不上了,上前就要撕顧清樂的薄裙。
“你已經錯過了一個好機會,”顧清樂放開季源,手指嬌媚地撫過下巴,眉尾一挑,“不過,另有一個最好的機會,如果此次你錯過了,再想向趙無斂複仇,本宮可不會再幫你了。”
灰布衫聽到動靜,隻感覺胸口一痛,他低頭看去,本身的胸口被一柄長劍貫穿,血液不受節製般往外湧出。
季源薄弱的身影消逝在雨幕裡,顧清樂站在門口,賞識著砸在空中的巨大雨滴,“本宮很喜好這類氣候,雨天,意味著要死人了。”
“裝甚麼荏弱,從速起來!”顧清樂氣道,把帕子往他身上一扔,“你!給本宮把血擦潔淨!”
簪子紮不深,刺到骨頭便再也紮不下去了。
“殿下,臣……”肖戚跪下,還未開口,顧清樂一腳踹在他的肩頭,方纔還力斬兩人的肖戚被踹得顛仆在地。
侯爺對本身有恩,本身這麼做,是幫雲珠姐姐……
他緩緩閉上眼,眼皮狠惡顫栗。
季源猛地展開了眼睛,攥住了顧清樂的手,捏得她生疼也冇有放開,“殿下,我去殺陸裴!”
“噗呲!”
“這是?”
兩個男人愣了,美人兒竟然說好?
顧清樂取下一支髮簪,旋開簪身,內裡藏著一張紙條,她將捲起的紙條遞給季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