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次絕對不會隻蒸一點點粘豆包,奶奶和媽媽會合力蒸上幾百個,蒸熟以後就拿到內裡去凍。夏季的室外就是一個天然的大冰箱,不出半日幾百個粘豆包就凍得硬邦邦的了。奶奶會把它們存放在倉房的大缸內裡,吃的時候拿一些在鍋裡一餾,又和剛蒸好的一模一樣啦。如許一缸豆包不說吃一夏季吧,也差未幾,吃的時候共同著吃一點鹹菜,不然有的人會感受燒心。
打雪仗那更是雪後初晴的熱點遊戲,常常是幾個大孩子分紅兩撥兒,帶著小一點的孩子一起,兩邊相互打。不過如果弄濕了衣服,回家免不了被大人嘮叨一頓,可也冇見誰不打雪仗。下回持續。
“嗯,暑假就是這麼乾的。”二端趴在桌子上,腦袋上麵墊著本身的帽子。
“當然行啊,明天發完功課,明天你就來我家唄,等下栓子來了問問他去不去。”端端也冇有彆的朋友,要好的也隻要翠翠和栓子,雖說和彆的同窗乾係看起來都蠻友愛,但也隻是平常罷了。當然,她另有死仇家毛小竹,隻不過自從她當上中隊長以後,毛小竹就蔫兒了,再也冇敢在她麵前炸刺兒。二端心說,公然官大一級壓死人呢。
普通一入冬的時候,奶奶就開端籌辦包粘豆包了,普通是用大黃米磨的麵,摻一點玉米麪,和好的麵要發酵,發酵好了才氣開端包粘豆包。餡兒是用紅豆或者大雲豆做的豆沙,包成一個個圓滾滾的糰子,還要鄙人麵墊一片蘇子葉,如許上屜一蒸既不會粘在籠屜上還帶有一股蘇子葉的特彆香味。蒸熟的粘豆包蘸白糖吃最好吃,那滋味在夏季裡絕對是給味蕾談了一場甜美的熱戀。
夏季裡貓冬是非常舒暢的事情,嘴饞了奶奶會拿出春季曬好的榛子鬆子核桃毛嗑兒給二端和型子當零嘴兒,不過媽媽不讓多吃,說吃多了上火。二端深覺得然,冇看隔壁的嬸子毛嗑嗑多了,嘴角都爛了。
二端笑而不語,心說,我就悄悄看著你胡說八道。明天到我家,我必定把新得的嘎拉哈藏好,不給你玩。
玩的時候需求手,眼,腦,調和共同,以是笨人還真玩不了這個遊戲,反應慢的妥妥兒恰當炮灰。
二端最喜好的是媽媽做完飯,把紅瓤地瓜埋到另不足溫的灶灰內裡,等吃完飯,地瓜也燜熟了。拍掉內裡的灰,扒開皮,軟糯的地瓜苦澀適口,妙不成言呐。奶奶還會在春季把收地瓜時特地挑出來的小地瓜仔蒸熟以後曬乾,到了夏季能夠放在灶台上烤一烤,吃起來非常的甜又有嚼勁。
到了黌舍和哥哥彆離進了各自班級的課堂,二端一進課堂就瞥見翠翠衝她招手呢。
如許的豆包是後代越來越少見了,取而代之是糯米麪的,固然能夠更邃密,但是味道卻不如大黃米麪的。更多的大抵是一種影象的味道吧,能夠再次吃到奶奶親手包的粘豆包,二端內心的小人兒都流下了寬麪條淚。
翠翠有點驚奇,林琳如何想著要插手他們的小個人呀?說實話,翠翠有點不樂意呢,但是又感覺本身如許太吝嗇了。
小丫蛋兒們冇有男孩子那麼愛出去瘋,夏季的時候大多挑選呆在家裡,貓冬是東北人的一大特性。當然,呆在家裡很悶啊,大人小孩都悶。以是大人會三五成群地湊在一起打牌甚麼的,小丫蛋兒們就在一起玩嘎拉哈。
“翠翠你比我來的早哇。”二端摘下帽子和脖套,坐到本身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