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寧遠行邁著步子,漸漸靠近唐輓歌,身上隻剩下一件薄衫,內裡的肌膚若隱若現,唐輓歌不得不承認,寧遠行脫下衣服的模樣很性感,讓人忍不住化身為狼。
未......未......未......未完的魚水......魚水之歡?
他將她逼到榻上的最裡處,單膝跪在榻上,兩人的間隔很近,近到隻需微微再向前傾一點,兩人就會緊貼在一起。
唐輓歌一愣,心中大駭,她底子不曉得甚麼時候穿了幫,可寧遠行的神采卻奉告她,他並不是在開打趣。
“丞相來本宮這兒是所為何事?”唐輓歌直入正題。
唐輓歌將目光落到了寧遠行身上,有些心悸,心想莫非這小我曉得些甚麼?
不過,在見到寧遠行時,她就發明本身錯了,長成這般模樣的人,就算真要吃也是後宮妃子吃他的份。
寧遠行勾起唐輓歌垂在胸前的一縷青絲,在鼻尖嗅著,行動流利天然,仿若之前已經做過無數次,“公主,那日未完的魚水之歡,本日持續如何?”
“真正的甄寧公主恨我入骨,我若對她做如許的事情,隻怕她一早就叫人了,哪會像你一樣傻傻等著讓我調戲?”寧遠行的聲音清脆如山間之清泉,侃侃流入唐輓歌耳中,卻讓她的心一點點墜入穀底。
唐輓歌最不善於和這類人打交道。
而寧遠行彷彿接管了她的話,略微闊彆了她一點,可還不等唐輓歌鬆一口氣,手腕就被對方狠狠鉗住。
唐輓歌聽到通報時,另有些獵奇,天子的後宮莫非是隨便一個朝臣就能出去的?還是說這個寧遠行已經權力大得連天子的女人也通吃不成?
“丞相何出此言?”
她獲得的動靜明顯是甄寧喜好寧遠行,喜好得發瘋發瘋,如何在寧遠行口中就是恨他入骨了?
就算她想說她冇有彆的意義,可在彆人看來,她就是看到美女就移不開眼的色女一枚。
寧遠行淡淡一笑,全部屋子彷彿落空了色彩,刺眼!太刺眼了!
隻見寧遠行提起衣襬,就直直地跪了下去,道:“臣是來請罪的。”
這下子連唐輓歌也感覺乏力了,這位奇葩公主是玩脫了的典範啊!
她揮了揮手,她把話說得這麼清楚,就是但願對方明白她不想見到他。
這還不算甚麼,隻見一副不食人間炊火的寧遠行竟然開端褪下他披在內裡的紫色長袍!!
不管是哪種能夠,她都不想再和這小我有打仗。
如此香豔的一幕就在本身麵前上演了,唐輓歌嚇了一跳,她趕緊捂住嘴驚駭一驚奇叫出聲來。
經他這麼一說,她才發覺本身話中有誤。
難怪甄寧公主會看上他,就連她都有些心神恍忽,感受要墮入寧遠行的旋渦中。
這個男人長得太惹人犯法了!!
諜報有誤但是毀滅性的打擊啊!
唐輓歌神采麻痹地看著寧遠行,心中吼怒,她能說是嗎?
“公主看夠了嗎?”略帶清冷的聲線緩緩傳來,唐輓歌纔回過神來,本來她已經盯著寧遠行好一會兒了。
那是甚麼?莫非甄寧公主是因為逼迫寧遠行,被對方惱羞成怒纔會被用計推入水中的?可寧遠行現在又是在乾甚麼?莫非是想通了,感覺奉上門的女人不消白不消,現在來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