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甚麼......?”寧遠行手上行動微微停滯,他昂首看了唐輓歌一眼,唇角微彎,似有似無的笑容掛在漂亮的臉上,滿室春華,叫民氣猿意馬。“臣要做甚麼,公主莫非不知嗎?”
“本......本宮本日有些乏了,至於你說的事情,他日再談如何?”唐輓歌偏過腦袋,決計疏忽掉麵前限定級的畫麵。
寧遠行還是那副有害的模樣,但是他的目光現在卻酷寒砭骨。
未......未......未......未完的魚水......魚水之歡?
而寧遠行彷彿接管了她的話,略微闊彆了她一點,可還不等唐輓歌鬆一口氣,手腕就被對方狠狠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