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姥姥一聽,喜得眉角低垂,拍了拍巧姐的手背笑說:“那麼,青兒要果然有你這個姐姐,可真是我們家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了。”一麵說,一麵帶了巧姐出來,進到灰棚子裡。
巧姐和板兒在正屋裡聞聲,一時心有靈犀,他藏掖了藥材出去見青兒,她轉過了身子出來尋姥姥,一裡一外倒是分外默契。
板兒愣了一下,看著那三個字怔了半晌也冇說出句話來,巧姐便笑道:“這是玉真散,恰是治感冒極其有效。纔剛我說的防風,乃是一種藥材,並不是你所認知的防風防雨之物。這東西你彆瞧他模樣不好,用處倒很多,亦分了好些種類,如果根頭部有很多麋集的環節,俗稱就叫“旗杆頂”或“蚯蚓頭”。如果節上生有棕色或棕褐色粗毛,頂端有殘留莖痕,皮部淺棕色或淺黃紅色,有裂隙的便俗稱“菊花心”;如有那種木部淺黃色,稍有香氣些,暴露地上的那部分較嫩,而根之木心也較軟,便是“軟防風”。此三種用的多些,再有如地上部分發展較老,根之木心變硬,俗稱“硬防風”的,藥力冇前麵說的那些那麼好,風俗上就多不采取了。”
板兒還是不肯心安:“還是細心些去請大夫的好,你瞧,這都開端沁血珠子了,萬一失於調節,正氣受損,風邪趁機侵入,如果鬨動了肝風,到當時節再要想治可就難了。”說罷,便要翻開巧姐覆蓋傷口的巾帕再看一看,巧姐心下著慌,紅著臉避開他道:“說了無妨事的,再要囉嗦下去,這傷口怕是真要嚴峻了。我記得家中的平兒姐姐也曾割破了手,請人看了說是用甚麼防風天南星便可醫治,你如果識得這兩樣東西,多少給我找一些來。”
狗兒佳耦見她們過來,也不敢先坐,忙忙的拿了個椅子放在主位上,用袖子擦了擦,才聘請巧姐坐下。巧姐不肯,便好說歹說讓了姥姥的坐,狗兒因而扭頭又尋覓整齊的椅子去。巧姐因瞧著青兒板兒俱都站著,便問道:“你們常日都坐的那裡?”
巧姐忙道:“我說的可不是客氣話,我是至心拿青兒當自個兒的mm呢。”
巧姐輕抿唇點了點頭,板兒忽的又一笑,巧姐見他笑的實在古怪,少不得問他道:“你笑甚麼?”
巧姐低頭笑了,板兒側麵見她容顏可親,端倪敬愛,心中驀地打個禿嚕,卻不知是如何回事,見巧姐說那玉真散是治感冒的,便道:“這藥給我拿去隔壁柱子家再煎用吧,省的阿孃她們瞧見再囉嗦一回,隻是辛苦你忍著疼一些日子。”
板兒見說,凝眸想了一想方道:“姥姥幾日前顛仆的時候,家裡還餘了一些治感冒的藥,裡頭或許就有你說的阿誰,你如果不嫌棄,我去取來給你用一些吧。”
巧姐笑的擺了擺手,直說疼倒也不非常疼了,正說著的工夫,青兒那邊已經做出幾樣菜來,擦了擦手便從灰棚子裡走出來,未及見到板兒和巧姐,便站在灰棚子底下叫喊道:“姥姥,哥哥,飯菜已經備下了,快帶了女人來坐吧。”
板兒既辨不出是甚麼,也不敢在這時冒然拿出來給巧姐,便揣在懷裡,不吭聲的走歸去,到了姥姥那邊笑道:“姥姥,青兒和阿孃都在那兒做飯呢,送了女人來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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