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以茉。”
“對,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想跟你仳離。如果不是那該死的破左券,而我又剛好付不起違約金,我早就把兩千萬甩你臉上,然後走人了。”
他驚駭,怕到雙目失神、嘴唇顫栗的程度。
顏子墨有點想笑,看來秦以茉真是沉不住氣。
回想起前次綁架的時候,洛南商不得不先把秦以茉帶走。
秦以茉喝了很多酒,哭得一抽一抽的,臉頰緊貼在洛南商的襯衫上,很快便洇濕了一片。
“另有,前次綁架的事,子墨說都是因為我,她永久不會諒解我,她要讓我再也見不到你。”
顏子墨暗想:一個紋身師,不好好做本身的本職事情,竟然在中間亂傳話,等著下次再去,必然要給他點色彩瞧瞧。
一樣是在燒燬的堆棧裡,秦以茉被黑幫的頭頭搞了整整一天一夜。
顏子墨神情不耐,耳後麻藥過勁,疼痛感鋪天蓋地襲來,她的表情也更加煩躁。
秦以茉哼笑:“南商,彆騙本身了,再過不久,你本身的親生骨肉就會出世,我肚子裡的孩子,你怕是連看都不會看一眼。返國這麼久以來,你都不肯意跟顏子墨仳離,也不肯意碰我,不就是嫌我臟嗎?”
顏子墨俄然反應過來不對勁。
“以茉!彆打動!”
洛南商找到她的時候,她渾身是傷痕,長裙被撕爛成一片一片,躺在灰塵飛揚的地上,像一隻冇有朝氣的人偶。
顏子墨一掌扒拉開洛南商的手,不覺得意:“紋的時候不是我誌願的,起碼洗掉的權力我要掌控在手裡。”
就在秦以茉返國前不久,她就曾在C國遭受過綁架,並且是一場非常慘烈的綁架案……
洛南商渾身生硬,實在當初他有考慮過這個成果,但現在聞聲秦以茉親口說出,腦中還是抵當不住陣陣轟鳴。
洛南商環住秦以茉,把她箍在本身的懷裡,乃至冇發覺到本身滿身都在發力。
手機震驚聲打斷了洛南商本想持續下去的詰責。
“甚麼?”
共同這句話,顏子墨揉了揉本身的小腹。
“你彆急,我現在就疇昔。”
洛南商低吼:“我來養!”
“你曉得我明天是去洗紋身,以是一進門就來查抄我的耳後,另有仳離,我明天在紋身店說過這件事……”顏子墨抬起杏眸,恍然大悟,“你跟阿誰紋身店的老闆熟諳?是他奉告你的?”
“南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秦以茉淚眼昏黃:“還記得在C國嗎?就是當時阿誰綁架犯的。”
電話那邊不曉得說了甚麼,洛南商眼角眉梢都是擔憂之色。
洛南商俄然冒出這麼一句,顏子墨不曉得是不是本身的錯覺,他以往那冷如寒鐵的聲線彷彿溫和了很多。
“嗚嗚嗚嗚,南商……”
一道鋒利的銀光閃過,秦以茉手裡竟拿著刀片!
“你彆胡思亂想。”洛南商深吸一口氣,下定決計普通,“顏子墨肚子裡的孩子估計還冇成形,打掉,應當來得及……”
他們的目標彷彿不是錢,純真隻是為了折磨秦以茉。
可到最後,C國的警方也冇找到那幾個綁匪。
浴缸水龍頭裡的水流不竭,已經幾近將近填滿浴缸了。
洛南商趁機奪下秦以茉手中的刀片,鬆了一口氣:“冇乾係,你說吧,不管產生甚麼,我都站在你這邊。”
“快去陪你的心肝小寶貝吧,彆在這煩我了。”
所之前次的綁架案,他恐怕一樣的事情再產生,那秦以茉或許就真的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