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子墨俄然反應過來不對勁。
“你彆急,我現在就疇昔。”
洛南商環住秦以茉,把她箍在本身的懷裡,乃至冇發覺到本身滿身都在發力。
一道鋒利的銀光閃過,秦以茉手裡竟拿著刀片!
“南商。”秦以茉濃厚的鼻音異化著哭腔,“我不怪子墨,真的,實在有件事我一向瞞著你,冇敢跟你說。”
“嗬。”洛南商狹長的眼中儘是陰鷙,“就憑她?我比來對她太放縱了,讓她已經搞不清楚本身的處境和職位,彆怕以茉,有我在,她休想對你如何樣。”
共同這句話,顏子墨揉了揉本身的小腹。
終究,在衛生間的浴缸中間,他找到了酩酊酣醉、臉頰潮紅的秦以茉。
二選一,他選了秦以茉。
語畢,秦以茉又掙紮著要去撿地上的刀片。
見洛南商不語,顏子墨繞過她,一屁股坐在床邊:“請你出去,我和我的寶寶需求歇息了。”
“我在,彆怕。”洛南商輕吻了一下秦以茉的頭頂。
一樣是在燒燬的堆棧裡,秦以茉被黑幫的頭頭搞了整整一天一夜。
顏子墨神情不耐,耳後麻藥過勁,疼痛感鋪天蓋地襲來,她的表情也更加煩躁。
再加上小指出車禍被壓斷,彈不了鋼琴的打擊,洛南商當時幾近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地守著她,恐怕她想不開做出傻事。
他必須滿身用力,才氣抓住麵前的人,彷彿隻要他略不留意,秦以茉就會像風中飛沙,轉眼消逝不見。
顏子墨一掌扒拉開洛南商的手,不覺得意:“紋的時候不是我誌願的,起碼洗掉的權力我要掌控在手裡。”
“你曉得我明天是去洗紋身,以是一進門就來查抄我的耳後,另有仳離,我明天在紋身店說過這件事……”顏子墨抬起杏眸,恍然大悟,“你跟阿誰紋身店的老闆熟諳?是他奉告你的?”
“嗚嗚嗚嗚,南商……”
洛南商頃刻瞪大了雙眼,撲在她身邊,死死掐住她的兩隻手。
顏子墨有點想笑,看來秦以茉真是沉不住氣。
“甚麼?”
“以茉?”洛南商衝進寢室,又跑朝陽台,還是無人,“以茉!你在哪?”
她前腳剛說本身有身,秦以茉後腳就開端纏著洛南商了。
洛南商趁機奪下秦以茉手中的刀片,鬆了一口氣:“冇乾係,你說吧,不管產生甚麼,我都站在你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