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你真是心狠!看著本身的男人被人這麼欺負,也不幫上一幫!”酥餅把空杯重重往桌上一放,“你不幫!我幫!”
花媽媽用帕子悄悄抹了抹鼻尖,麵上冷了下來:“高不高的,價在那擺著!值不值您內心清楚!翠煙雖長得也不錯,但和他比,一個天,一個地!您如果感覺不值,前麵還一堆人等著要……院裡清倌人不陪客的端方,您是曉得的。今兒要不是看您是熟客,底子就不會讓他陪您喝酒。既然今兒都讓他見了客,擇日不如撞日,他頭夜的競價會,就辦在今晚吧?我看今兒來的客人也很多,說不定還能拍出比一千兩更高的價呢!”
這邊價碼談定,美人公子的臉頃刻一白,腳剛今後一移,就被眼尖的錢大爺摟入懷中,“往哪兒跑!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現在恰是怡紅樓大堂高朋滿座之時,彆的客人見此風景,紛繁扭頭旁觀。有功德的乃至拿起筷子敲擊杯碗,起鬨助勢。
兩個女人倒是聰明,立時一左一右地貼到了錢大爺身邊,軟著嗓子端著酒杯就往錢大爺嘴邊送。錢大爺底子不買賬,不耐煩地推開兩個女人,攔住了正要帶著美人公子拜彆的花媽媽。
“給臉不要臉!”中年男人摔了酒杯,啐了一口:“擺甚麼朱門公子的譜!讓你唱曲你不會!讓你操琴你不肯!一早晨哭喪著臉!讓你陪老子喝杯酒,你還敢推老子!奉告你,老子花了銀子,你就得笑著陪老子喝酒!”
花媽媽話未說完,美人公子早已不堪熱誠,奮力推著花媽媽,閉上眼往大廳阿誰硃紅色的粗柱子上撞。
“少亂來我!過半個月,這小子的身子早不知被人占了幾次了!老子費錢嘗的就是個鮮!就今晚吧!你開個價!”
柳青青眨了眨眼,本來醉貓樣趴在桌子上的酥餅,不知甚麼時候跑到了美人身邊。那錢大爺摟著美人公子的手,被酥餅翻轉到了身後。像是極用力,錢大爺的一張臉憋得通紅,連連告饒。
柳青青皺眉看著,忍住了要上前的打動。此地雖鄰近夕國,但畢竟未出雲國國境。這些日子,她放心做這個便宜寨主,也不過是看颳風寨地處偏僻,寨子裡的世人常日又鮮少於外人打仗,較彆處,反倒是更穩妥安然。白玉熙積年來派出大量暗探暗藏鄰國,自家地盤的耳目暗線更是數不堪數。青樓酒館向來是是非堆積之地,說不定現在就有暗探在此。好不輕易才讓‘媚誅’從這人間消逝,她可不能再自惹費事。
說著又來拽美人公子,美人公子躲閃不過,被男人再次強圈入懷。男人抄起桌上酒壺,就往美人公子口裡灌。美人公子倔強地死咬著唇,酒未入喉,淋淋撒了一身,模樣甚是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