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走邊又將統統的事情在腦中清算了一番。
世人聞言,俱都微微點頭。
崔誌方哈哈一笑,說道:“你人長大了,這花言巧語的本領也是見漲了。”
小龍女說道:“想去就去吧。”
午後小龍女和楊過按例對練劍法,此時楊過的內力較之幾月之前又已倍增,早已超出了小龍女,一招一式之間,都具有極大能力,但二人練劍之時,楊過還是以劍招為主,並不以內力壓抑,是以在小龍女的快劍之下,還是略遜一籌。
楊過歎道:“可惜貴教似道長這般設法的人未幾,估計更多的人是想著如何將我抓獲歸去,好立下大功。”
“誌平的屍身是誰最早發明的?”王處一問道。
關於他與歐陽鋒的乾係,楊過早就已向小龍女實言相告,小龍女曉得以後,也並未對他冷淡,待他還是如常。
“會不會是誌平發明瞭凶手的甚麼奧妙,這些紙片便是證據,凶手是以纔會將誌平殛斃?”孫不二問道。
楊過雖與崔誌方來往未幾,但因為當年崔誌方曾對他有援手之恩,倒是對其很有好感,聞言回道:“道長倒是風采還是,麵龐涓滴不見竄改。”
又過幾日,小龍女的生辰到了,古墓中冇法大肆慶賀,再說小龍女也不會喜好,楊過便本身下廚,為小龍女做了一碗長命麵,孫婆婆又做了一些精美小菜和糕點,三人其樂融融地享用了一頓溫馨的小宴。
“那趙誌敬如果個聰明之人,便毫不會就此一走了之,不然天下雖大,卻也難有他容身之地,不過他若回到全真派內,也必不敢將此事張揚,因為一旦對證起來,他的懷疑要弘遠於我。那麼,我要不要將趙誌敬殺人之事主動揭穿出去呢?”楊過想了想,又搖了點頭,“算了,此舉有些風險,說不定會將我自陷出來,徒惹一身腥臊,對於那趙誌敬能夠再緩上一緩,隻要此事不牽涉到我,我又何必心急於一時?”
一日以後,全真教重陽宮大殿。
“誌平分開之時可另有同業之人?”王處一又問道。
楊過遊移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彆的我一向都未曾有寄父的動靜,此次也想去尋覓一下寄父的下落。”
“姑姑,郭伯父來信,想讓我前去一會。”楊過沉默了半晌,終究還是決定不再坦白,將話講明。
崔誌方說道:“掌西席伯他們是以嚴父的身份待你,自是不答應你認奸人作父,但從我的角度來看,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全真教的大仇敵是那歐陽鋒,與你卻並無直接的仇恨,我為何要介懷?”
“據阿誰四代弟子所說,誌平是單獨一人分開的。”丘處機回道。
“可貴你還記得再過幾日便是姑姑的生辰了,倒是故意了,不過你越是如此處心積慮,我便越要殺你,你在全真教處之高位,又是將來的掌門之選,為何不好好做你的羽士呢?”楊過將禮箋在手中一合,眨眼間便搓得粉碎,向空中一揚,便隨風飄灑而去。
“誌平身上所受之傷獨一一處,乃是被人以劍從胸前貫穿,依我猜測,凶手應是武功極高,才氣夠如此一擊致命。”郝大通說道。
固然他有氣力能將尹、趙二人儘皆殺死,但以後所帶來的一係列極其嚴峻的後患卻會對他極其倒黴,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他此時神功未成,還不宜多方樹敵,將那趙誌敬放過,便多是出於此種顧慮。當然讓趙誌敬活著,另有彆的一樁好處,那便是殛斃尹誌平的罪名,會由趙誌敬替他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