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順啟帝的老婆瑾皇後和寶貝閨女瓏玥正在坤泰宮的小花圃內。
終究,瑾皇後被她歪纏不過,命人搬了征鼓,備了長絹來。回了暖閣內,換了簡便的衣裙出來,踏上征鼓。
至於這“四藝同展”,她想學,卻也曉得要四技皆精時,學起來纔有水到渠成之效。操之過急反而不妙。
之於啟事,這兵符是一條少數民族元素極濃的項鍊,瓏玥又極其喜好這類玩意兒。
西疆捷報幾次傳入都城皇宮當中。
“好!好!好!瑾兒風采不減當年!”
順啟帝考慮了一番,終歸古羝部族這一回是完整的敗亡了,兵符留下也隻是戰利品罷了,無甚大用,便昏君潛質大顯,投其所好的哄閨女歡暢去了。
如此氛圍,瓏玥求之不得,怎捨得突破?
四目相對,脈脈含情。
順啟帝自宮人手中接過雨過天青色錦緞繡紅梅傲雪的夾大氅披在瑾皇後身上,“秋風漸涼,細心受了風。”
李隆佐五歲那年,皇宮選秀。而那一次也是順啟帝繼位以來的最後一次選秀。
順啟帝最新一次收到的軍情邸報,西疆另有少量部族流寇待清除,如若順利入冬以後,不日便可班師還朝。
而,瓏玥於上一世裡便是個拔尖兒好強的性子,尤在學業上最為較著。山溝裡長大的娃兒,想當雞窩裡的金鳳凰,唯有苦學一條路。
瑾皇後福身見禮。
瑾皇後的“四藝同展”順啟帝之前也隻在明老太師的壽宴上見過一回,當年瑾皇後年方十歲,便已技驚四座。
誰知,順啟帝看過,隻輕笑一下,便再未召見與她。此秀士苦思好久,不明白她那邊開罪了天子,後偷偷拉攏了一名平常裡奉養順啟帝的宮人,才知,那日以後,順啟帝與她的評價,隻七個字“登不得風雅之堂”。
這脾氣既已養成,便再難改。縱是胎穿至此,也仍然仍舊。
幾場連綴細雨以後,炎夏疇昔,轉為秋涼。
方後知後覺,有瑾皇後珠玉在前,本身不過嘩眾取寵罷了。
瓏玥雖也得了兩個女官,卻隻是充充模樣,真正教她的是瑾皇後。
待瑾皇後點頭,瓏玥便鎮靜起來,懇求著瑾皇後讓她見地一下。
鼓點起,長袖舞墨,一曲《將進酒》唱罷,把酒對月的潑墨畫也已躍然白絹之上。
而後瞅了瞅天氣,想來小哥此時正和大孃舅明理在武英殿中會商文章了。對於前人做學問,瓏玥的興趣實足。
現在,得了好教員,瓏玥便成了一塊兒小海綿,更是敏而好學,更加好學苦練起來。
跟著西疆各大部族之首,古羝部族的敗亡,那些個被其結合起來的部族,怯懦的外遷,負隅頑抗的又被大昭軍隊滅了三部。
而瓏玥俄然便想起了“四藝同展”來。獵奇的問她的皇後孃,可真有此事。
新晉的一名秀士,知順啟帝是個愛好才情的,尋了機遇將她的“十八般技藝”在順啟帝麵前儘顯了一個夠,以求得帝王之寵。
便帶了小祿子往承乾門而去。
順啟帝一時恍忽,便下認識的叫出了“瑾兒”二字。
隻瑾皇後為人內斂,並不張揚,且貴為中宮之主,自是無人敢暗裡裡提及。
揮了揮手,將一眾宮人遣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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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皇後乃大昭國聞名第一的才女,君子六藝無一不通,無一不精。且自幼受明老太師親身教養,智謀胸懷更是不輸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