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世人一股腦下了山去,前腳剛走,後腳高坎就發難,怕也攔不住他。
高坎擺手,淡道:“無妨,既然吳先生疑我,那還不簡樸,諸位如果如鄙人所謀,此去江州救人,成事不過三五日之間,鄙人在這山上待個三五日不下去便是。”
聞言公孫勝眼神一閃,明顯他冇有推測,吳用會主動讓他留下。
而讓他留下的意義也很較著,天然是黃門山上獨一蔣敬一人看著高坎一行不放心。
“這……”歐鵬躊躇不決,瞧向了晁蓋。
晁蓋也被高坎說得有些不美意義,直道:“如此,倒是我等冇臉皮了。”
說話間,吳用眼神愈冷:“公子對我等事如此識得,不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是謹慎些好,如何免事,還請公子教我!”
高坎自與歐鵬告了辭,也不聽他們接下來細謀挽救宋江之事,領著林沖等人出來,各自籌辦歇息。
“公子是說……”林沖腦筋活泛,不像魯智深樸重,直疑道。
此二者相加,自當首推他。
哇呀呀的吼怒一聲,掀翻桌子就要脫手。
縱觀梁山高低,有先見之明,識得宋江、吳用之輩凶險小人的,公孫勝算頭一個。
話音一落,林沖蹭的站起,拔刀霍霍。
“公子謬讚,貧道不過山野閒人罷了,如何敢稱道法奧妙。”公孫勝推道。
晁蓋識得味道,直悶問:“公子笑甚?”
擺了擺手,高坎不再多言,臉上卻帶有可惜之色。
高坎麵帶笑意,倒是勸到:“就是此番作為,失了豪傑豪情,可惜晁天王多麼光亮磊落之人,身邊卻有此等小人,將來怕是遲早受其害。”
“公子,那搓鳥的賊墨客竟敢如此辱你,實在可愛!”
二來公孫勝的本領他們是識得的,正麵比武,許不是林沖魯智深二人敵手,但要膠葛個三五日卻悄悄鬆鬆。
“吳先恐怕鄙人出了這門,便飛鴿一封,不管是東京還是江州,你們怕都是有去無回?”
“不敢瞞晁天王,鄙人是笑,天下大家都說托塔天王晁蓋義薄雲天,部下梁山豪傑俱是當世豪傑,鄙人也曾深覺得然,恨死不得見矣,本日一見,卻纔知本來我見地陋劣,不過是道聽途說便信覺得真的笨拙之材。”
魯智深也在一旁悶聲道:“灑家也不喜這般肮臟貨。”
此時吳用又接過話,勸道:“公孫哥哥,既然高公子成心與你講法,我們此行也需三五日時候,不若你就留在山上,與公子好生研討,也替我們向公子賠罪如何?”
“如果再不放心,大當家的可留一信得過得,與在劣等在山上同吃同住,不時盯著便可。”
林沖魯智深二人俱都是一身高強技藝的豪傑,就算蔣敬有山上幾十號兄弟作保,怕也是難做敵手。
“無妨,人家是提著腦袋去江州劫法場的,謹慎些乃是本分。”
歐鵬見狀冇何如,問晁蓋道:“天王,你看此事就如此如何?”
瞧見此,高坎卻先攔住二人:“大師父,林教頭勿急,人關鍵我,我不得就關鍵人,他們既然不信,讓他們不信便是。”
林沖二人見狀,也各自懷著心機回屋。
“有勞哥哥。”吳用假惺惺道。
入了房中,高坎終是憋不住,捂嘴笑出了聲來,感激吳先生好一番助攻,讓他順利得了蔣敬不說,另有入雲龍公孫勝這般不測之喜。
“罷了,有甚麼也是人梁山的事,那管我們?”
高坎也不繞彎,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