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有甚麼也是人梁山的事,那管我們?”
至於為何吳用首推公孫勝,便是有兩番企圖,一來公孫勝善於智謀,又身負莫測道法,在梁山上高深莫測,倒搶了吳用的位置,此番去救宋江乃是天大事一件,不管成否都將名揚天下,如有公孫勝跟著同業,他吳用怕是還要被壓一頭。
當真世人一股腦下了山去,前腳剛走,後腳高坎就發難,怕也攔不住他。
高坎說著,笑意忽的收斂,譏道:“甚麼義薄雲天晁天王,甚麼梁山豪傑,本來都是些勾心鬥角,詭計肮臟之貨,鄙人美意勸言,吃力苦思,你們倒是怕鄙人給你們下套,鄙人如故意,彆說是江州,就是這黃門山你們下不下得去還要兩說!”
魯智深也在一旁悶聲道:“灑家也不喜這般肮臟貨。”
“這……”歐鵬躊躇不決,瞧向了晁蓋。
晁蓋也被高坎說得有些不美意義,直道:“如此,倒是我等冇臉皮了。”
“如果再不放心,大當家的可留一信得過得,與在劣等在山上同吃同住,不時盯著便可。”
聞言公孫勝眼神一閃,明顯他冇有推測,吳用會主動讓他留下。
“公子謬讚,貧道不過山野閒人罷了,如何敢稱道法奧妙。”公孫勝推道。
林沖魯智深二人俱都是一身高強技藝的豪傑,就算蔣敬有山上幾十號兄弟作保,怕也是難做敵手。
吳用一點頭:“是有此番小人之心。”
而讓他留下的意義也很較著,天然是黃門山上獨一蔣敬一人看著高坎一行不放心。
高坎也不繞彎,直道。
歐鵬見狀冇何如,問晁蓋道:“天王,你看此事就如此如何?”
“公子是說……”林沖腦筋活泛,不像魯智深樸重,直疑道。
說話間,吳用眼神愈冷:“公子對我等事如此識得,不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是謹慎些好,如何免事,還請公子教我!”
晁蓋識得味道,直悶問:“公子笑甚?”
而留公孫勝在黃門山,便將無事。
“無妨,吳先生號稱智多星,多些心機理應如此,不怪他。”
“鄙人願留。”此時蔣敬站了出來,主動請纓。
“有勞哥哥。”吳用假惺惺道。
高坎麵帶笑意,倒是勸到:“就是此番作為,失了豪傑豪情,可惜晁天王多麼光亮磊落之人,身邊卻有此等小人,將來怕是遲早受其害。”
“不敢瞞晁天王,鄙人是笑,天下大家都說托塔天王晁蓋義薄雲天,部下梁山豪傑俱是當世豪傑,鄙人也曾深覺得然,恨死不得見矣,本日一見,卻纔知本來我見地陋劣,不過是道聽途說便信覺得真的笨拙之材。”
林沖二人見狀,也各自懷著心機回屋。
“也隻能如此了。”晁蓋終是點頭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