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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這,這是七殺乾的?”一個門徒走過來,頭上包著布,右耳朵上麵還不斷地向外淌著血。
馬德寬如果不平服,陳強再想彆的體例,再找彆的人。而經曆了炸彈攻擊的馬德寬明顯並不是一個視死如歸的人,他現在便帶著兩個門徒漸漸走在荒漠中,向著七殺指定的會晤地點行進。
入眼是橫七豎八的木椽和木梁,壓在他的門徒們身上,馬德寬剛爬起來,“噗!”的一聲悶響,一根殘椽從麵上砸了下來,接著便是一片被嗆的咳嗽聲,另有痛苦的慘叫。剛纔那一刹時的安好被這些亂七八糟的聲音突破了。
不過是一次冇有從命赴約罷了,犯得著來這驚天動地的酷烈手腕嗎?依著七殺的行事氣勢,此次冇要了本身的命,但是不會等閒罷休。除了逞強屈就,本身另有寧日,還能再大難不死嗎?
馬德寬被從瓦礫堆旁扶了起來,有門徒幫他打掉身上的灰塵。好半天,他板滯的目光纔算有了點活力,被人扶著向破屋走去。到處都是碎片和血汙,冇來及跑出來的人都喪生在這狠惡的爆炸中,龐大的氣浪把四周的牆壁打擊得臉孔全非。
如果冇有當局的支撐和大力打擊,憑小我或個人的力量不準鴉*片,是不成能完成的任務。
行事狠辣,不講江湖端方。一不“參教”,二不盤底,悶著頭儘管下殺手,不是七殺是誰?馬德寬白了這個門徒一眼,轉而又無法愁悶地重重歎了口氣。
建叛逆勇隊,請願震懾是一方麵;雷霆打擊,血腥威脅則是另一個倔強的手腕。
馬德寬站在這個葬滿死人的處所,四周環顧了一下,耳邊彷彿響起擔憂而又驚駭的聲音,是的,驚駭的聲音。既然是書約見麵,想必七殺是有前提要談,不然直接乾掉本身不就完了?以是,蝕財估計是不免了,這條命應當冇有題目吧?他不竭地自我安撫著,儘力在門徒麵前裝得平靜一些。
“這――”馬德寬驚魂不定,呆呆地望著劈麵的門徒,門徒的臉上是一層厚厚的灰塵,兩隻眼睛一眨一眨的。
沙沙作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分不清是風吹樹葉,還是腳步聲,馬德寬解裡怦怦直跳。然後,他看到了,看到了一個戴著黑布頭套的人象幽靈般地俄然呈現,單手握著一杆槍似的東西,半扛在肩上,向這邊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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