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可好,韓振虎一趕到陳誌東的家中,恰好就遇見了陳誌東對幾個小弟在客堂裡大發雷霆的一幕,這啟事也挺簡樸的,因為綁架王瑞麟的阿誰瘦子和王瑞麟都不見了,連帶著那艘代價不菲的運沙船也都莫名其妙被燒得隻剩下一個空殼子,還是被港監部分的搶險船從麗春江打撈上來的……
“胡說?你去問問港監的人,老子的一條運沙船今天下午是不是在麗春江上莫名其妙燒著了?!”陳誌東咬牙道:“你想揭疇昔,那也行,讓王家拿兩百萬出來彌補我的喪失,這件事兒我就揭疇昔!”
話音一落,隻見陳誌東順手在腰間一摸,再次抬起手來的時候,一柄黑乎乎的左輪手槍就已經將槍口對準了韓振虎。
韓振虎丟掉了本身的右手大拇指,鮮血狂湧的手掌和傷口傳來的劇痛,讓他神采慘白,整張臉都已經扭曲變形了。
碰到如此不順的事情,陳誌東當然是火冒三丈了。
“是,東哥。”
在黑黝黝的槍口威脅下,韓振虎神采烏青的瞪眼著陳誌東,但卻不敢再做些甚麼過激的行動了,因為陳誌東的狠辣,早就傳播開了,他也不敢拿本身的生命開打趣。
本來在韓振虎看來,王超不過是替自家親戚出了口氣,固然拷了一個陳誌東部下的馬仔,可現在人不是都已經安然無恙的放出來了嗎?
“揭疇昔?行啊!”陳誌東嘲笑著站了起來,竟是翻開天窗說亮話,凶暴之色閃現在臉上,“今天下午我部下的一個得力乾將請了王家的傻子上船觀光,成果船莫名其妙的燒了,我部下的人也失落了,我正籌算去王家討個說法呢!”
可讓韓振虎千萬冇想到的是,陳誌東底子不是要把王瑞麟弄到郊野給王家一個警告,而是重新到尾都是打著綁架王瑞麟的動機去的!
正巧這個時候,走在王瑞麟前麵的韓伊夢推開了王家沾上了鮮血的大門,一進屋,整小我就僵在了門口……
而陳誌東卻哈腰撿起了方纔從韓振虎手上砍下來的大拇指,在手中拋了拋後,滿臉不屑的朝韓振虎說道:“這截手指我先替你保管了,三個小時內帶兩百萬過來把手指頭贖歸去,不然的話……哼,老子今晚就把它給紅燒了,滾!”
“你說甚麼?王瑞麟現在已經回家了?!”方纔還強暴露笑容的陳誌東一聽這話兒,立馬扭頭狠狠瞪了一眼身後的精瘦男人,接著就掐滅了手中的捲菸,朝韓振皋比笑肉不笑的問道:“聽韓老邁的意義,你感覺這事兒是我派人做的?”
“哈哈……陳老邁曲解了。”韓振虎一樣是皮笑肉不笑得哈哈了兩聲,不著陳跡的說道:“我就是說王家的小子現在很安然,你看,我這不是親身上門給陳老邁賠罪了嗎?我那兄弟不懂做事,冒犯了陳老邁,現在他已經曉得結果了,陳老邁不如看在我的麵子上,把這件事兒就這麼揭疇昔吧?”
“過分?嘿,老子就過分了,你能把我如何的?”陳誌東奸笑一聲,上前兩步底子冇二話,一刀就把韓振虎的右手大拇指砍了下來!
“啊――”韓振虎痛呼一聲,神采都變青了。
“甚麼?!”韓振虎神采一變,豁然起家,“陳老邁,這話可不能胡說!”
隻要王超還算平靜,立即上前攙扶住了已經因為失血過量而有些搖搖欲墜的韓振虎,神采烏青的問道:“是陳誌東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