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你去問問港監的人,老子的一條運沙船今天下午是不是在麗春江上莫名其妙燒著了?!”陳誌東咬牙道:“你想揭疇昔,那也行,讓王家拿兩百萬出來彌補我的喪失,這件事兒我就揭疇昔!”
恰好這個時候韓振虎登門了,又提及了王家的那檔子事,底子不曉得產生了甚麼的韓振虎還說多謝陳垂熟行下包涵,王瑞麟已經安然回家甚麼的,這不說還好,一說這事兒,陳誌東的神采當場就變了。
“喲嗬,你還威脅起我來了?”滿臉橫肉的陳誌東咧嘴大笑,發黃的牙齒透露在氛圍當中,“韓振虎,老子客氣點喊你一聲韓老邁,不客氣你就是一條過氣的老狗,真覺得現在還是你當初提刀砍人的年代啊?!”
韓振虎丟掉了本身的右手大拇指,鮮血狂湧的手掌和傷口傳來的劇痛,讓他神采慘白,整張臉都已經扭曲變形了。
而陳誌東卻哈腰撿起了方纔從韓振虎手上砍下來的大拇指,在手中拋了拋後,滿臉不屑的朝韓振虎說道:“這截手指我先替你保管了,三個小時內帶兩百萬過來把手指頭贖歸去,不然的話……哼,老子今晚就把它給紅燒了,滾!”
本來在韓振虎看來,王超不過是替自家親戚出了口氣,固然拷了一個陳誌東部下的馬仔,可現在人不是都已經安然無恙的放出來了嗎?
“……”韓振虎昂首看看王超,無聲地點了點頭。
眼看陳誌東翻了臉,韓振虎也冇多想,哈腰就順手抄起了茶幾中間的鐵凳子,陰沉著臉說道:“姓陳的,你彆給臉不要臉,一口價十萬,這件事兒就這麼揭疇昔了,你若不要的話,一分錢都彆想拿!”
說來講去,陳誌東派人對王瑞麟動手,也不過是為了一個麵子罷了,在道上混的人,誰不講究一個臉麵題目?
“是,東哥。”
韓嬸嚇得幾近都要昏迷疇昔,全部王家立即亂成了一團。
“這麼說,韓老邁是不籌辦把這事兒揭疇昔咯?”陳誌東臉上凶光閃現,做沙石把持買賣的,哪一個不是打殺出來的江山?這陳誌東剛發財的時候,帶著五六小我砍翻了麗春江上不曉得多少家小型采砂工地的小老闆,這纔有了現在的範圍,打打殺殺對他來講就跟家常便飯冇甚麼兩樣。
“甚麼?!”韓振虎神采一變,豁然起家,“陳老邁,這話可不能胡說!”
“操他-媽-的,老子跟他拚了!”王超雙目泛紅,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話音一落,隻見陳誌東順手在腰間一摸,再次抬起手來的時候,一柄黑乎乎的左輪手槍就已經將槍口對準了韓振虎。
正巧這個時候,走在王瑞麟前麵的韓伊夢推開了王家沾上了鮮血的大門,一進屋,整小我就僵在了門口……
成果,比及韓振虎咬牙開車一起飆回寧河路王家的時候,一進門,王家客堂裡的統統人都被他嚇了個魂飛魄散,方纔還好好的一小我,如何出去一趟就搞成這副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