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南三麵的雄師,得知北麵的戰況後,士氣大振,冇多久也接踵攻破城門,從其他方向殺入城中。
“郭賢侄,饒命,饒命啊……”
“放下兵器,捧首,蹲到牆角!誰敢抵擋,殺無赦!聽到冇有?”
“姓孫的,你少血口噴人!清楚是你本身冇有自知之明,想掠郭大帥的虎鬚,關我甚事?我不過順著你的意義,說些你愛聽的話罷了。”
如許一來,加上原有的十五營的兵馬,他手中便有了二十一個營。
翌日,天氣方明。
郭洺見狀,心中不由悄悄感慨——這就是權力,一句話就能操控彆人的存亡榮辱。這類感受,真是美好非常……但長此以往,也輕易讓人變得冷血。
不過這明顯是他的妄圖。
有了吳弛這個帶路黨的幫手,定遠城北,郭洺麾下的三營雄師,幾近不費吹灰之力,便敏捷掠取了城門,一股腦殺將出來。
就連孫德崖本人,也被幾個兵變的部下綁成肉粽,獻到郭洺麵前。
剩下一營,則作為他的親虎帳,由馮國勝來率領。
“上位放心,湯某毫不孤負上位囑托!”
“殺啊!!”
安排好這些軍務,剩下的事,就是派人去領受孫德崖的地盤濠州。思來想去,郭洺終究把這個任務交給湯和。
“湯大哥,這一鎮兵馬,另有濠州那邊的軍政,我就都交給你執掌了。”
一來,湯和是濠州鐘離人,對濠州本地的事件比較熟諳。二來,如許做也能表現他對對方的信賴,消弭對方心中的不安。
郭洺搖了點頭,心中對吳弛做了定義。這就是個見風使舵的小人,留著構不成甚麼威脅,將來還能替本身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話說這孫德崖,直到城池淪陷,被抓到郭洺身邊的前一刻,都不曉得是吳弛出售了本身。現在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又驚又怒,天然要想體例拖對方下水。
郭洺聞言,伸出小指,掏了會兒耳朵,邊彈邊道:“本來念在大師一同起兵反元的份上,我是不想殺你的。畢竟疇前在濠州抵當賈魯,你也有必然的功績。”
縣衙大堂,被繩索綁成一團的孫德崖,一麵掙紮著在地上爬動,一麵開口向堂上的郭洺討情。
“彆人的命,在你眼裡就如許一文不值?”郭洺聽到這裡,心下頓時肝火中燒,“你算個甚麼東西?若非趕上天下大亂,你莫非不也是個泥腿子麼?”
“提及來,這還是吳弛那小人給我出的主張。要不是他從旁煽動,就是借我十個膽量,我也不敢打賢侄的主張啊!像這類凶險暴虐、卑鄙肮臟的人,賢侄留在身邊遲早是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