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1978_第十六章 冬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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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材就是成材的樹了,普通都是放那些直徑在十幾厘米粗的樹,先用斧子砍個豁口,然後用鋸放倒,也有不消鋸隻拿斧子就行的,那可就端賴力量了。把樹放倒後,用斧子把樹枝砍下來,把樹乾鋸成一米多長的段,拉回家今後再用斧子劈成一瓣一瓣的,首要用來燒炕。

劈材的時候,哥哥就領著張興明蹲在邊上等,鬆木裡頭會劈出大頭蟲來,紅色的軟體蟲,頭頂上有一塊黑,是它的嘴。這東西詳細叫甚麼誰也不曉得,隻要夏季,在鬆樹和樺樹裡能找到,白白胖胖的。

張興明上一世向來冇見姥爺打過大東西,估計是哥倆太小姥爺不敢領他和哥哥去,厥後大了山裡植物也絕了,但套兔子打野雞但是影象尤深的事。

姥爺用馬尾做成套子,係在腰上,然後背上洋炮(老式獵槍,相稱於第一代熱兵器,從槍口填裝火藥和鉛丸那種),領著張興明和哥哥上山。說是上山,實在就在林子邊上,姥爺低頭在雪地上察看,然後就把套子一個一個埋下去,就領著哥倆原路退返來,到另一個處所去打野雞。野雞都是一群一群的,在雪地裡找吃食,打野雞的體例也很多,但不會用槍。洋炮這類獵槍不能打鳥,一炮轟疇昔鳥是死了,但是密密麻麻的鉛丸打在鳥身上,也不能吃了。

另有一種體例是藥。東北山裡有一種山果,詳細叫甚麼不曉得了,彷彿叫赤麼果(音),是一種紅色的小果子,空心的,有小拇指肚那麼大,這類果子因為冇有果肉,以是冇人吃它,以是春季一過就倖存下來,成了野雞的食品。姥爺把這類果子摘返來,然後把本身配的一種藥塞到果子內裡,到林子邊把果子往地上一撒,過一兩個小時再來,就見野雞東一個西一個的倒在雪地上,已經斷氣了。這麼抓的野雞內臟要拋棄,姥爺說有毒了不能吃,也不曉得是甚麼毒。

鄉村,夏季最大的興趣就是抓鳥和套兔子了。

到小隊裡借來驢,自家灶屋裡就有石磨,洗刷一下,把驢套上,戴上矇眼布,喊聲“駕”,驢就繞著磨走起來,拉動石磨轉動,姥姥就拿個小瓢,跟在驢的後邊走,邊走邊往磨眼裡加泡好地苞米。一會兒白白的濃稠苞米汁就順著石磨的出口流出來,一股酸酸的味道就披髮開來。

柴分細柴和劈柴,細柴就是灌木和其他不成材的樹棵,用鐮刀從地表根部堵截,碼整齊後用一種山藤捆成捆,這是個技術活,光有力量還不可,灌木都有成人大拇指粗,要一刀堵截,可不是隻靠蠻力。

小隊裡每一家都有一片山是公用來打柴火的,夏季的時候,一家人扛著斧子帶著鋸和麻繩,浩浩大蕩的上山打柴,小孩子被大人用麻繩綁在腰上拴著,怕孩子掉進雪坑裡。

打柴是個重活,斷斷續續要乾一冬,夏天是不能打柴的,以是夏季打的柴要能夠用到下一個夏季才行,而夏季要燒炕悶火,又特彆費柴,特彆是劈柴。

東北的夏季就是一個天然大冰箱,甚麼東西放在那天然就凍上了,保鮮結果一級棒。

泡個五六天,能聞到淡淡的酸味了,換水,便能夠上磨了。

張興明就愁悶,上一世本身冇學會,但是這一世本身很儘力很細心的看了學了,還是不會,彆說那奧秘的尋兔蹤了(找兔子走過的路,兔子是一種奇特的植物,它隻走本身走過的路,除非遭到了甚麼驚嚇),就是把馬尾綁成套子他也冇勝利過,彷彿麵對那根馬尾,他的手就退化成熊掌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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