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1978_第十六章 冬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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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酸湯子的時候,先把湯子麵拿出來解凍,揉好,燒一鍋開水,待水滾蛋,把湯子麵拿在手裡,大手指上戴一個公用的鋁皮套,像一個小漏鬥的模樣,小口有筷子頭粗細,雙手握住麪糰,把麵從漏鬥裡擠出來,擠到開水裡,煮幾分鐘就熟了,酸酸的味道彌散在氛圍中,好吃的酸湯子就做好了,金黃色的麪條,淡黃色的濃湯,酸酸的,又糯又滑。

劈開木頭,姥爺會細心看看,發明瞭蟲道就會拿著根鐵絲去勾,幾下就勾出一個小白瘦子出來,放到哥哥捧著的罐頭瓶裡。劈一天木頭,多的時候能找到十幾隻,然後姥爺弄些炭火,哥哥就一條一條燒著吃,那味道香極了,口感也好,吃完了香氣在嘴裡繚繞不斷,能回味好久。

至於在院子裡扣個匾筐,用一根長繩索拴截木棍支起道裂縫,在匾筐上麵灑些穀子,靜候小鳥的到來,這就純粹是小孩子玩的把戲了,大人是不會這麼捉鳥的。這麼捉來的都是麻雀,冇甚麼肉,不過這個年代麻雀是被叫鳥災的,鋪天蓋地的多,夏季就這麼扣個匾筐灑幾把穀子,一天下來捉個五六十隻都被彆的小孩笑話,村裡最高記載是一個夏季扣了三千多隻。

張興明和哥哥也會跟著姥爺姥姥上山,不過是跟著去拆台的,等姥姥姥爺打好柴捆好,兩人再坐著爬梨返來,不但感受不到打柴的辛苦,反而成了鎮靜的冬遊。

如果野雞群大,姥爺就讓哥倆蹲在一邊,他漸漸的靠疇昔,然後俄然站起來,把棉帽子往空中野雞群上方一扔,野雞就炸了群,四下逃竄,等帽子落了地,姥爺走疇昔撿起來戴在頭上,然後就開端在雪窩子裡找,不竭的從雪地裡像拔蘿蔔一樣把野雞拔出來,扭斷脖子掛在腰上,一群野雞二三十隻,起碼如許能抓到七八隻,偶然候十幾隻。本來野雞有點像駝鳥,遭到驚嚇後,會以最快的速率把腦袋鑽到雪裡,然後就站那一動不動的等著獵人來拔。

劈材就是成材的樹了,普通都是放那些直徑在十幾厘米粗的樹,先用斧子砍個豁口,然後用鋸放倒,也有不消鋸隻拿斧子就行的,那可就端賴力量了。把樹放倒後,用斧子把樹枝砍下來,把樹乾鋸成一米多長的段,拉回家今後再用斧子劈成一瓣一瓣的,首要用來燒炕。

當時候冇有冰箱,酸湯子這類麪食隻要夏季纔有得吃,現在前提好了,隨時都能夠吃到。不過餬口前提好了,會做的人越來越少了,不說酸湯子,連酸菜現在都冇幾小我會漬了。

打柴是個重活,斷斷續續要乾一冬,夏天是不能打柴的,以是夏季打的柴要能夠用到下一個夏季才行,而夏季要燒炕悶火,又特彆費柴,特彆是劈柴。

張興明上一世向來冇見姥爺打過大東西,估計是哥倆太小姥爺不敢領他和哥哥去,厥後大了山裡植物也絕了,但套兔子打野雞但是影象尤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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