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解風情的榆木疙瘩!
她手上用力更大,燕馳飛實在看不過眼,提示道:“輕些,再如許下去硯台都要漏了。”
夏侯芊看到她也希奇:“你如何又在這兒?”
夏侯芊和孟珍同歲,兩人夙來交好,對孟珍的mm天然也不會無端難堪。
夏侯芊對這答案彷彿很對勁,收起之前淩人的氣勢,暖和地奉告她:“表哥還冇有返來,我們也在等他,你可要一起?”
孟珍開打趣似的說:“阿寶現在真是長進了,比疇前勤奮很多。”
她鬨起脾氣來,用心和燕馳飛唱反調,手執墨錠高高抬起,猛地落下砸在硯台上。
孟珠在氣頭上,霸道地說:“漏就漏,大不了我賠你一塊墨硯好了。”
孟珠聽話地懸起手臂,但被訓了,臉上神情總歸不那麼都雅。
伴著燃炭的嗶啵聲,兩人都有些恍忽,彷彿回到了宿世在燕國公府做伉儷的時候,固然孟珠從未進過他的書房,並冇有試過這般□□添香夜讀書的美事。
孟珠更氣,對她就凶神惡煞,怒斥不竭,對夏侯芊就和顏悅色,和順耐煩。
燕馳飛便要孟珠歸去,讓卓喜拿傘給她。
不管是以門生還是表妹的身份,就教功課,都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燕馳飛當然不會回絕。
此時此地,他底子不該當曉得她帶進書院來充作書童的丫環姓甚名誰。
比及燕馳飛返來書院的那一天,孟珠早早跑去找他。
她掰動手指頭算數:“阿沁,歆兒,郡主殿下。夫子,你的表妹彷彿特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