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緝了好幾年以後,冒充神經病老婆的女人就逮,供出來的黑幕再次讓人大吃一驚,她之以是能夠拿到鎮當局的承認,以神經病老婆的名義拿錢,是因為她本來就是鎮委書記找來的。不過黃文斌倒是不曉得,本來不止鎮委書記,連曾書記也在內裡插了一腳。算算時候,現在那神經病應當還冇死,冇想起來就算了,既然想了起來,還是救一救。
“你聽著他的自供狀,說甚麼就記甚麼。”黃文斌說,“如果我返來的時候,冇看到對勁的成果,那我們就去省委打槍。”
“是常真那傢夥說的!”柳權神采一變,“這個混賬!我早就看出來他是個叛徒!這麼首要的事情也敢胡說,歸去看我不打死他!黃老闆,這事你找不到證據的,欺騙,殺人,都是那女人乾的,鎮委書記不過開了個證明,到時候他就說被騙被騙,最多是瀆職罷了,更不要說追到我父親那兒。”
“我不曉得啊,”常真愁眉苦臉的說,“我平時就跟著他吃吃喝喝,吃完了早餐吃午餐,吃完了午餐吃晚餐,另有宵夜,下午茶,打打殺殺的事情,我很少參與,這一次說是人越多越好,以是才把我帶上。”
常真一口氣就說了十幾條,黃文斌有些不耐煩了,“證據呢?”
“那你起碼給我吃點東西啊,我跑了一整天,現在還冇用飯呢。”柳權說,“我車內裡有兩隻燒雞,你行行好把燒雞先給我吃了。對了,那裡另有幾根黃瓜,也一起給我。另有些煎餅甚麼的……”
“怕疼啊。”黃文斌說,“怕疼就好辦了。”他叫了一個保安過來,拿著棍子站在常真前麵,“你給我誠懇交代,說一句謊,我就打你一頓!你是柳權的親戚,必定曉得他的事情?他這一陣子都做過甚麼傷天害理的事?”
“這不是紋身,是貼上去的。”常真拿起手擦了幾下,此中一個紋身就被擦掉了,“柳大哥說我太給他丟臉了,逼著我去染了頭髮,還讓我紋身,我一探聽,才曉得紋身很疼,不敢去,隻好買了紋身貼紙。”
“我是讀文學的。”常真說,“當代文學。”
這時候就要保安們出麵了,他們凶神惡煞的走前一步,手裡拿著警棍,如果彆人說了你不說,先彆說今後,現在就要揍一頓。常真也不是傻子,當即就明白了黃文斌的意義“額……對了,我想起來了,前次柳權去夜總會喝酒,見到有個辦事員很標緻,就把她給強了,不過過後給了五萬塊,那辦事員就冇去報警。另有前幾天他去卡拉ok唱歌,和人起了牴觸,被人打了一頓,過後才曉得帶隊的是省農業廳楊廳長的侄子,給人賠了五百萬……”
看著口水都要留下來的柳權,黃文斌不由得感慨,這都甚麼時候了,還想著吃,難怪這麼胖呢……不對,那些燒雞內裡該不會有甚麼題目,不會是柳權寧死不平。因而黃文斌派了人去查抄,回報說一點題目都冇有,內裡冇藏東西,也冇有毒,還真是一個純粹的吃貨。
“你暈血還紋身?”黃文斌問,紋身但是要用針在皮膚上一針一針刺出圖案來的,這過程必定會流血。怕疼或者暈血的人必定冇體例紋身,以是有些人把紋身當作揭示男人氣勢的路子。
街坊鄰居也想不到有人來冒充這神經病的老婆會有甚麼好處,都覺得是真的。神經病再如何和彆人說他老婆早死了,冇有另娶,也冇人信。另有人和他打趣說,你管她真的假的,都奉上門了你先日個夠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