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王給你的獨一機遇,”赫連傲諷刺嘲笑,“不然本王直接殺了你,你能躲得過?”
北堂馨月大喜,雖說鐵王給的機遇絕對不是那麼簡樸,不過有機遇就申明她另有活著的但願,當然要冒死爭奪了。“多謝王爺!”
“二。”
眾侍衛都不睬會他的茬,起家後站到了赫連傲身後,行動整齊齊截,這邊立即隻剩下河穆王父女不幸地站著了。
這下完了,侍衛們見他倒下,頓時像瘋了一樣把他圍住,刀劍齊下,不管砍到那裡,搶著建功。
“啊!”她疼的大呼一聲,踉蹌往前跑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低頭看一看,一小截帶血的箭尖從左邊胸膛穿出,肺葉裡像是著起火來,每喘氣一下,都狠惡疼痛到冇法忍耐,她吐出一口血,心道挨這一下就算了,能逃命就行。
鳳若桐聽著內裡的動靜,還是不放心,就翻開車簾來看,北堂馨月還真不笨,儘是挑樹木密實的處所跑,畢竟那箭不會拐彎,而這些弓箭手想來還冇有那麼大本領,能夠一箭穿過樹木,再射中她,也能替她擋一擋。
本來如此。鳳若桐點頭,朝廷的事她公然是不懂啊,那還是不要多嘴了。看一眼地上的北堂馨月,她皺了皺眉,“那郡主呢,是不是也要殺?”同罪論處的話,恐怕北堂馨月也逃脫不了。
北堂馨月早已嚇的渾身顫栗,到了這般份上,她甚麼都顧不上了,顫聲道,“王、王爺饒命,父親、父親做的事我都不曉得,我是無辜的,王爺饒命!”
“證據?”赫連傲狂笑,“本王已審明那些刺客,還用其他證據?如果你不是曉得本王需求你的命,又何必急著一把火燒掉河穆王府,你們父女兩個倉惶逃命?”
河穆王氣的要暈疇昔,“你、你這不孝女……早知如此我――啊!”他忽地大呼一聲,竟是被一劍刺中左邊肩膀,鮮血飛濺,他揮刀將傷他的人砍倒,且戰且退,尋機遇上馬逃脫。
赫連傲瞄了一眼,冷聲道,“好好安排,待回京以後,要讓皇兄過目。”
鳳若桐感喟一聲,終是有些不忍,故意替北堂馨月討情,卻也曉得她如果明天幸運逃過,加上河穆王是死在王爺手上的,她必然還會返來尋本身抨擊,後患無窮。對仇敵仁慈,就是對本身的殘暴,她固然不是好殺之人,但甚麼人該放過,甚麼人就要趕儘撲滅,她還是曉得的,就冇有出聲。
鳳若桐也非常不測,赫連傲會用如許的體例替本身出氣,固然曉得如果不是王爺和陶躍他們相救及時,本身早已死於北堂馨月算計之下,可要她眼睜睜看著一小我被亂箭穿心,她還是有些渾身發冷,甚是不忍,“王爺,還是不要如許對北堂郡主了,過分殘暴。”
赫連傲看一眼不遠處的北堂馨月,冷聲道,“不得替他們父女收屍,清算人馬,立即出發回京!”
“鐵王一諾令媛,那個不知,大師上啊!”
“本王查的很清楚,你狡賴不了,”赫連傲不為所動,眼裡卻閃過殘暴的笑意,“不過本王看在拿了你焚情珠的份上,無妨給你一個活命的機遇,看你能不能掌控了。”
“我冇有!臣女冇有!”北堂馨月咬牙不認,冒死叫冤,“王爺,臣女冇有派刺客,他們、他們誣告臣女的,王爺明察!”
“王爺,”鳳若桐皺眉,忍不住開口,“不將河穆王押回都城,由皇上發落嗎?”到底是異姓王,又是皇上的結拜兄弟,就如許被殺死在荒郊野嶺,算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