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澴點頭稱是,蕭鼎仁又問道:“連日政事繁忙,我也忘了問了,太後孃娘身子可還安康?日前那風寒已大好了未曾?”蕭澴忙回說道:“太後孃娘已大安了,還叫兒子轉告父親,請父親不要掛記。現在已是年下,前朝事多,家裡也繁忙,連日又冷,請父親同母親保重身材。還要問問父親,前回令人送來的萬金丹可還管用,若吃著還好,便再打發人自宮裡送些來。”
李仲秋連連讚好,周景初同他倒不大說得上話,隻與季秋陽閒談。李仲秋便去與那兩個技女談笑,因看她們帶了樂器,便索羅她們唱曲兒。
蕭澴麵上一紅,趕緊說道:“兒子不老成,讓父親見笑了。但是兒子覺得,凡事防患於已然的好。此人既是周家一道的,不如早早撤除為好。何況,雖說主考是劉坤,那兩位副主考倒是父親的弟子。父親叮嚀一聲,他們豈有不效力的?”
隔日起來,李仲秋醒了酒,過來屋中與季秋陽賠罪,又笑道:”昨夜委實吃得醉了,言語冒昧,衝犯了哥哥,哥哥勿怪。”季秋陽也是個豁達之人,天然不會將這醉言醉語記在心上,當下隻一笑罷了。
到了李仲秋住處,入門隻見堂上貼著一副新對子,上聯是:蟾宮折桂待偶然,下聯則是:平步青雲未可知,看那筆跡倒是李仲秋的親筆。
季秋陽一見此人,不覺吃了一驚,本來此人便是他與傅月明上一世的朋友、這一世被傅月明攆了出來的、昔日的傅家二蜜斯傅薇仙!
兩人跟著那小廝一道上了樓,轉進一座包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