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複仇實錄_第179章 婚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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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婆在背麵張見,便笑說道:“婆婆給那麼多女人穿過嫁衣梳過甚,還冇見幾個新媳婦兒的頭髮像我們女人這般烏黑油亮呢,一梳到底,統冇幾根兒斷髮的,這是好兆頭啊!又是這麼個標記的模樣兒,婆婆我看了都愛,不知姑爺見了要如何愛呢!女人這過了門,必然伉儷和美,後代雙全,一輩子到頭也享不完的福。”

傅沐槐點了點頭,陳杏娘便向他嗔道:“好好的下茶日子,你平白逼著半子立這等毒誓做甚麼?熠暉既肯為了月兒赴考,吃了那很多的苦掙了這個功名返來。且發財榮身以後,也未曾毀約,還肯返來求娶,可見是個重情重義之人。那裡便會如你所說!”

陳杏娘抹了兩把,又笑道:“我是歡暢,你們也不必勸。月兒嫁了這要好的人家,我內心喜好。”說畢,便攜著女兒的手在裡間炕上坐了。

季秋陽莞爾一笑,起家先自一躬,方纔恭恭敬敬開口道:“小婿蒙嶽丈珍惜,感戴不儘。但是小婿雖出身微寒,卻也不敢覥顏受嶽丈如此恩德。小婿既未曾入贅,如何又能攜妻棲於嶽丈府上,乃至令嶽丈蒙羞?小婿在城中另有一處室第,雖不敢稱富麗,當也不至委曲了令愛。”

傅家二老乍聞此訊,皆瞠目結舌,不知這大名鼎鼎、行跡莫測的煥春齋仆人竟做了自家半子。傅沐槐驚奇之餘,不免迷惑叢生,將季秋陽查問了好久。季秋陽隻得和盤托出,將自家來源併爲何入得傅家充作西席,一應講了,說道:“小婿曾在彆處見過令愛一麵,不想竟一見傾慕,一心求配。但是當時小婿孝期未滿,不能上門求親,又恐令愛為旁人覬覦,故而行此下策。小婿行事荒唐,還望嶽父嶽母包涵。”說畢,又是一躬到地。

世人皆知這為孃的在女兒臨出閣前,比有些私密話交代,便就都尋話去了。

白日裡,這女家除卻新娘打扮倒也並無多事煩累。縱有些族裡的姊妹,近鄰的女眷前來道賀,也都由陳杏娘陪著在花廳坐。傅月明獨個兒在屋中端坐鏡前,喜婆便在她身後,手裡拿著一柄自家年青時用過的桃木梳子,替傅月明梳頭。其間民風,喜婆所使梳子,須得是一名年高有福的婦人用過的方可,也為討吉利起見。

再為新婦的傅月明本日天然早早便起家了,傅家早於兩日前便請了族中一名嬸婆來為她開臉。這位嬸婆算是傅沐槐的遠房親戚,常日同傅家很有些來往。她家中後代雙全,子孫合座,兼之本人又是個極平和慈厚的婦人,近靠近鄰如有出閣之喜,皆愛請其疇昔做個喜婆,好沾沾喜氣。現在傅月明出閣,傅沐槐便也將她請來。這位嬸婆同傅家既是同宗之親,於傅月明又很有些垂憐照拂之意,自是一口應下。

待小廝奉上茶盤,傅沐槐便問道:“賢婿同小女結婚期近,不知賢婿將新房預備在那邊?”說著,略停了停,又笑道:“賢婿勿怪,昔日我觀賢婿隻是客居,並冇個必然的居處。倘或賢婿有甚麼難言之隱,宿處還未曾穩妥。我家中早已盤下了一處莊院,雖在鄉間處所,倒也算清淨。倘或賢婿不棄,可權作一時處所。”本來,他見季秋陽送來聘禮豐富,與其昔日單寒之景迥然分歧,心生迷惑又不好直言相問,便以此話摸索。如若季秋陽當真居無定所,傅家一早購置下的莊院原便要送與女後代婿的,現在與他們充作新房也未為不成。但若季秋陽當真有所坦白,兩家攀親期近,也需一個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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