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複仇實錄_第180章 花好月圓夜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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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二老依著人間禮節,又將女兒教誨了一番。傅月明頭頂紅蓋頭,目不能視,隻向父母欠身施禮,以示告彆,便由喜娘攙扶著,上了肩輿。

傅月明心中雖不信季秋陽會負了本身,嘴上卻還是說道:“女兒都曉得的。”

這合巹之禮,原當有喜婆主持。但是因季秋陽不喜人多打攪,便未曾用外人。

待新娘入轎,演禮人高喊一聲“吉時到”,一行人便就吹吹打打的往季秋陽府邸行去。

季秋陽本日一身吉服,騎在青驄駿馬之上,器宇軒昂,意氣風發,羨煞旁人。一眾圍觀的左鄰右舍,指指戳戳,咬指側目,便有幾個心中含酸的,將這對新人昔日在傅家門內歸納的故事添油加醋群情了一番。季秋陽騎在頓時,於這些竊保私語充耳不聞,滿眼隻望著那身著嫁衣的傅月明。

人間結婚,為熱烈起見,總要廣邀親朋,熟悉不熟悉的,凡是趕上如許的喪事,多數來捧個場。此中很有些年青不知世事的,打趣無忌,行動放浪,鬨將起來將新郎灌得不能行房的亦不算罕事。但是因季秋陽在徽州城中居住並無多時,常日交友也都是些斯文君子,並無那等輕浮之輩,何況他科舉新貴,蟒袍加身,世人畏敬有加,又有誰敢來灌他?故而他也就免了此劫,隻在堂上平常接待了一回。眾來賓既無熱烈可看,又不敢肆意打趣,不過用了些酒飯,便告彆而去。

季秋陽聞聲,很久無言。傅月明正自惴惴不安,忽聽他道:“我們兩個的好日子,我倒想起前人的一句詩來。”傅月明深感奇特,便問道:“甚麼詩?竟這等應景麼?”季秋陽便唸叨:“花徑未曾緣客掃,陋屋今始為君開。”傅月明但聞此語,頓時臉紅過腮,向他臉上颳了一下,啐道:“虧你還是個讀書人,這等作踐前人詩詞!也不怕明兒到孔廟去,天上打下雷來呢!好好的詩詞,到了你嘴裡就走了樣兒了。平常倒未曾曉得,你竟是如許冇端莊的一小我!”季秋陽將她按住,戲謔道:“如果這床笫之間,我也規端方矩,做個君子君子,隻怕你更要著惱哩!”兩人嬉鬨了一回。季秋陽同她肌膚相貼,肢體交纏,垂垂又覺鼓起,然因憐她初承雨露,不堪磨折,隻好強自忍了,同她笑鬨了一陣也就罷了。

當下,季秋陽滿著斟了兩盞酒來,遞與傅月明一盞。傅月明雙手捧過,二人交杯一碰,各自飲儘。季秋陽更將兩隻空盞一仰一覆,置於床下。傅月明在旁看著,心知此舉何意,不由雙頰紅透,如被火燒,低頭羞怯不言。本來,她雖已做了一世的人婦,但上一世她同那唐睿幾無情分可言,洞房之時也隻覺寬裕,更無彆感。但是現在她所適之人乃是本身情投意合的心上人,那所思所感,與宿世相較自有雲泥之彆。

傅月明聽了這一席言語,心中倒是感念不已。宿世因是家中招贅,母親倒也冇這很多話說。重生返來這一世,母親又執意要本身攀龍附鳳,母女兩個於婚事上頗多齟齬。陳杏娘同她既未曾細談,更無多教誨。現在本身出閣期近,母親走來講的這番言語,雖是順耳,聲聲句句卻還是為了本身,倒比那八麵風靠不著的吉利言語更見情意。細細想來,自打重生以來,本身在母親膝下儘孝光陰未幾。現在既嫁與了季秋陽,隻怕不日就要跟他進京,自此遠拋父母故鄉,再要相見亦不知何年何月,不覺愁緒滿懷,眼眶泛紅,幾乎滴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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