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複仇實錄_第180章 花好月圓夜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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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結婚,為熱烈起見,總要廣邀親朋,熟悉不熟悉的,凡是趕上如許的喪事,多數來捧個場。此中很有些年青不知世事的,打趣無忌,行動放浪,鬨將起來將新郎灌得不能行房的亦不算罕事。但是因季秋陽在徽州城中居住並無多時,常日交友也都是些斯文君子,並無那等輕浮之輩,何況他科舉新貴,蟒袍加身,世人畏敬有加,又有誰敢來灌他?故而他也就免了此劫,隻在堂上平常接待了一回。眾來賓既無熱烈可看,又不敢肆意打趣,不過用了些酒飯,便告彆而去。

當下,她趕緊以袖掩麵,拿帕子略擦了擦,才強顏笑道:“母親教誨,女兒都記在心上。母親不必擔憂女兒。待女兒走後,母親同父親要細心身子,天寒水暖的,留意時氣交感。母親向來體虛,保養上是千萬不敢粗心的。如有個甚麼,女兒便是在夫家也心中不安。”

季秋陽安設酒盞已畢,回顧卻見傅月明坐在床畔,垂首斂身,一室紅燭隻映的她麵若丹霞,目凝秋波,桃夭李濃,當真是人美如玉。季秋陽見了她這等嬌羞之態,又是本身的洞房花燭夜,那裡還按捺得住。當即上前摟著那金飾的腰肢,低低問了一句:“我們歇了罷?”傅月明再不肯多語,隻紅著臉微微點頭。季秋陽雙臂微一發力,將她帶上床榻,便就俯身上去。

這傅月明雖是二度為婦,何如身子卻還是雲英少女,初承雲雨便不免要受一遭痛苦。至季秋陽長驅直入之時,她便蛾眉緊蹙,額角滾汗,雖明知這一節是必過不成的,還是禁不住痛撥出聲。季秋陽聞聽她呼痛,那裡捨得她多吃痛苦,隻得咬牙生生住了,摟著她深切安撫了一回,待她痛苦漸消,方敢肆意行動。

傅月明是做過一世婦人的人,這婚嫁的一應禮節哪有不知的?內心也曉得是季秋陽用心玩弄,待雙目得見天日,不由昂首睨了他一眼,見他公然吵嘴噙笑,一雙星眸望著本身,臉上一紅,不覺悄悄嗔道:“昔日裡倒也瞧不出來,你竟是如許一個喜好玩弄人的脾氣。”季秋陽笑意更深,在她身邊偎著坐了,將那一雙柔荑握在掌中,待要說些甚麼,千言萬語卻哽在胸口,胸中彭湃,嘴裡倒是詞窮。半日,方纔說道:“我們先飲合巹酒。”傅月明低頭應了一聲,季秋陽便起家前去斟酒。

這合巹之禮,原當有喜婆主持。但是因季秋陽不喜人多打攪,便未曾用外人。

季秋陽聞聲,很久無言。傅月明正自惴惴不安,忽聽他道:“我們兩個的好日子,我倒想起前人的一句詩來。”傅月明深感奇特,便問道:“甚麼詩?竟這等應景麼?”季秋陽便唸叨:“花徑未曾緣客掃,陋屋今始為君開。”傅月明但聞此語,頓時臉紅過腮,向他臉上颳了一下,啐道:“虧你還是個讀書人,這等作踐前人詩詞!也不怕明兒到孔廟去,天上打下雷來呢!好好的詩詞,到了你嘴裡就走了樣兒了。平常倒未曾曉得,你竟是如許冇端莊的一小我!”季秋陽將她按住,戲謔道:“如果這床笫之間,我也規端方矩,做個君子君子,隻怕你更要著惱哩!”兩人嬉鬨了一回。季秋陽同她肌膚相貼,肢體交纏,垂垂又覺鼓起,然因憐她初承雨露,不堪磨折,隻好強自忍了,同她笑鬨了一陣也就罷了。

桃紅並小玉兩個丫頭,既是傅月明的陪嫁,本日也都靚妝打扮了,一道跟了過來。剛纔正相陪自家女人說話,眼看姑爺進房,趕緊迎上前去,呼了一聲“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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