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複仇實錄_第20章季先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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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月明乍聞此訊,很有些不敢置信,起家問道:“如何事前一點動靜也冇有?”夏荷滿麵堆笑道:“聽太太說,昨兒那位先生才進了城,老太爺一探聽得動靜,便親身請去了。現在人正在堂上坐著,太太叫我來請女人疇昔。”傅月明傳聞,倉猝走進屋裡,叫桃紅服侍本身穿衣梳頭,重新打理妝容。她日日盼著季秋陽到來,現在人來了,反倒慌亂起來,將一櫃子的衣裳儘數倒了出來,拉著這個嫌不好,拉著阿誰又覺分歧適,金飾也是換了幾換。她姿色本自出眾,卻因著‘女為悅己者容’的那句俗話,唯恐讓季秋陽看了笑話,隻是不肯草率了事。倒急的夏荷在外頭連聲催促道:“女人隨便穿戴就好,隻是見先生,又不是看半子,倒把女人忙的!”

走至堂上,穿過軟壁,隻見傅沐槐同陳杏娘都在上首坐著,一旁椅上另坐著一人。傅月明徐行上前,輕聲道了句:“父親,母親。”低垂著頭,並不敢往那邊看一眼。

走回後院,隻見那愛月樓已是燈滅燭熄,想是傅月明已然睡下。她歸入屋中,丫頭荷花上來替她脫了衣裳並簪環金飾,又打了熱水與她洗漱。這荷花甚小,還是一團孩子氣。傅薇仙同她也冇甚麼話說,摘了頭洗過臉,就睡下了。

傅月明臉紅過腮,雙頰滾燙,緩緩疇昔,向著那人道了個萬福,口裡低聲道:“見過季先生。”那人也起家,身子微躬,作了一揖,溫聲道:“女人好。”

傅月明聽到這熟諳的話音,胸口劇震,心中一陣恍忽,不覺抬眼望去,隻見麵前之人頭戴方巾,身著青衣,長身玉立,麵龐清臒,鬢若刀裁,發如墨染,兩道劍眉斜插入鬢,挺鼻薄唇,甚是超脫,眼中含笑,非常和煦和曦。她與季秋陽上一世皆死於非命,現在相逢卻已是隔世,天涯芳草,滄桑竄改,現下此人又立在麵前,她鼻中一酸,幾乎掉下淚來。

好輕易穿戴劃一,傅月明跟著夏荷往前頭去,一起之上隻覺心跳如鼓,悄悄偷想那季秋陽此生該是甚麼模樣,還不到堂上就將一張漂亮臉龐羞得通紅。

陳杏娘聽了這話,心中甚覺情動。這人間男人莫說是無子的,就是子孫合座了,還總想著多收幾房姨太太受用,如傅沐槐如許的,也是當真少見了。她平常與那些官家娘子坐在一處吃茶閒話,聽她們提及家中那些年青姨娘如何狐媚,如何爭寵喧華,如何受氣不過,心中便覺對勁。她雖不得珠冠上頭,錦袍加身,卻在上頭高了她們一截。

田姨娘又道:“我纔在屋裡聞聲你同太太說話,與大女人請先生有你甚麼相乾?你倒去插嘴,吃她嗆一頓好的。倒更加顯得她懂事,你胡塗了。”傅薇仙輕哼了一聲,說道:“此事同我是冇甚相乾,隻是凡是她歡樂的,我便要阻饒,定要讓她弄不成纔好。若不然,我這內心就不痛快!此事姨娘不必管,我定要攪得傅月明這書念不下去!”田姨娘見狀,一時竟冇了主張,隻叮嚀她仔藐謹慎,又低頭去用飯。

翌日淩晨,傅沐槐起來,吃畢了早餐,忙忙的同陳杏娘開了庫房,自裡頭選了一套十個的金打玉鑲的酒盅,一對嵌了紅寶的雕鏤牡丹斑紋金鐲子,封做禮品,又拿了一千兩銀子的銀票以作辦理之用。連同那封手劄一併交予管家馮安與伴計常貴。又交代道:“到了姑蘇,先去尋本地一家名叫聚財的當鋪,裡頭的當家掌櫃章老爹同我交好。他在姑蘇宦海上倒另有些情麵,你見著了他就有些意義了。”馮安接了東西,一一應下。陳杏娘在邊上聽著,不由說道:“隻是你們這些年冇有走動,隻靠手劄來往,怕是生分了。他若不肯替你著力,可怎好?”傅沐槐道:“這倒不必憂愁,我們是極好的友情他當年流落到這裡,不是我們家收留,怕是就要客死他鄉了。我們是極好的友情,他也不是翻臉不認的人。”言罷,就打發馮安與常貴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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