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複仇實錄_第20章季先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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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杏娘同他調笑了一陣,又慮道:“隻是我跟了你這很多年,也隻養了這一個女兒。你傅家香火難繼,我也愧對傅家列祖列宗。我說……不然過上兩日,讓後巷的劉媽媽尋個好人家女子,替你再收一房姨娘?”

翌日淩晨,傅沐槐起來,吃畢了早餐,忙忙的同陳杏娘開了庫房,自裡頭選了一套十個的金打玉鑲的酒盅,一對嵌了紅寶的雕鏤牡丹斑紋金鐲子,封做禮品,又拿了一千兩銀子的銀票以作辦理之用。連同那封手劄一併交予管家馮安與伴計常貴。又交代道:“到了姑蘇,先去尋本地一家名叫聚財的當鋪,裡頭的當家掌櫃章老爹同我交好。他在姑蘇宦海上倒另有些情麵,你見著了他就有些意義了。”馮安接了東西,一一應下。陳杏娘在邊上聽著,不由說道:“隻是你們這些年冇有走動,隻靠手劄來往,怕是生分了。他若不肯替你著力,可怎好?”傅沐槐道:“這倒不必憂愁,我們是極好的友情他當年流落到這裡,不是我們家收留,怕是就要客死他鄉了。我們是極好的友情,他也不是翻臉不認的人。”言罷,就打發馮安與常貴上路。

傅月明臉紅過腮,雙頰滾燙,緩緩疇昔,向著那人道了個萬福,口裡低聲道:“見過季先生。”那人也起家,身子微躬,作了一揖,溫聲道:“女人好。”

走回後院,隻見那愛月樓已是燈滅燭熄,想是傅月明已然睡下。她歸入屋中,丫頭荷花上來替她脫了衣裳並簪環金飾,又打了熱水與她洗漱。這荷花甚小,還是一團孩子氣。傅薇仙同她也冇甚麼話說,摘了頭洗過臉,就睡下了。

她話未說畢,傅沐槐便即打斷道:“你這是甚麼話!我早跟你說過,倘或你我射中有子,你又不是老得不能再生了,何用再收?如果我傅沐槐福薄該當如此,就弄一百個來又當得甚麼?我已是這個年紀了,又何必去糟蹋人家年青女人,也是冇陰德的事情。就是二房,也是當初你防人說閒話,硬叫我收的,弄到現在不也隻得一個女兒?我內心,隻要守著你和孩子,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是好的了。現在我們有這份家業,日子也過得順利,豈不舒坦?定要在這屋裡聳上七八個,人多口多,再生出些是非,我也煩心你也難過,何必來?我內心一早想過了,如果你我久後無出,就替月明招贅個半子,頂了這流派也罷。我們家也不缺銀錢利用,也不消他有多大的本事,掙多少錢,隻要能守得住這份家業,待得月明好,就是好的了。”

當下,她也不再勸說,隻是軟語笑道:“罷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你不是要打發馮安同常貴到江蘇去辦理那鹽運使麼?快些寫了手劄,明兒叫他們捎去。返來時,就接了女人一家子一道來罷。”傅沐槐傳聞,忙道:“你不提,我可要忘了呢。”說畢,便叫冬梅過來鋪紙研墨,陳杏孃親身在旁掌燈,他自家寫了幾行字,就封了起來,擱在書架上。陳杏娘眼看已是起更的時分,就叫夏荷鋪了床鋪,同傅沐槐一道睡下了,一宿老景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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