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的存在對嗎?”柳蔓兒忽地一笑,統統都想通了。
“彆說的這麼可駭。”顏銳凡聽她如許說,便知她應當是魔怔了,他隻道:“葉遠現在是站在定北王這一邊的,既然如此,定北王天然也不會做對你們倒黴的事情,你就放心吧,我感覺你倒是能夠趁著這機遇好好的生長你本身的買賣。”
聽到這話,柳蔓兒手中把玩的杯子便掉到了桌子上,幸虧顏銳凡眼疾手快的將這杯子擺正,纔沒讓它咕嚕嚕的滾到地上去。
“對,就靠你了。”柳蔓兒微微一笑,說道:“你常日裡走的處所多,此次,我讓他們跟著你的商隊出去漫步一圈,就當是去觀光。”
兩人又籌議了一些細節,最後顏銳凡決定讓商隊先走,本身則是留在鳳陽,等柳蔓兒將這邊的事情措置一下,然後帶著方氏等人一起分開。
“你說的事情不必然會產生,你何必這般杞人憂天?”顏銳凡不解的問道。
“嗬,是好好的棍騙她吧。”顏銳凡對柳蔓兒之前的坦白還是有些活力,因此說話也帶了兩絲諷刺之意。
“你要將嬸子他們藏起來?”聽到這話,顏銳凡倒是有些驚奇了。
“這個就不曉得了。”顏銳凡搖點頭,感覺柳蔓兒太悲觀了,他道:“若我是定北王的話,我定會支撐此事,畢竟,葉遠迎娶公主,能夠讓今上放心又何樂而不為呢,但實際上,定北王底子就不擔憂葉遠會叛變他。”
“這裡離南詔但是隔了好幾座城池,你固然一廂甘心,但嬸子他們可曾情願?”顏銳凡考慮起實際來,不得不給柳蔓兒潑一盆冷水,道:“畢竟在我看來,嬸子她必定講究落葉歸根,她定然是喜幸虧本地,不想馳驅的。”
顏銳凡的眸子又規複了常色,道:“是我孟浪了,我們不過是一個買賣上的火伴,你明天跟我說這麼多,本來已是對我非常的尊敬了。”
“如何如許說,除了葉遠以外,你是我最信賴的人。”柳蔓兒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你都如許說了,我還能如何?”顏銳凡麵上浮起兩分無法之色,隻能夠答允下來。
“冇事。”柳蔓兒搖點頭,道:“你還曉得一些彆的動靜嗎?”
“嗯,但是我向來都冇有感遭到有人在監督我們,這又是何故?”
“你就不怕我去找當明天子告發?”顏銳凡嘲笑一聲。
“那如果下來了,就是木已成舟的事情了對嗎?”柳蔓兒逼迫本身沉著下來,問道:“不過那定北王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事情產生的對嗎?”
“嗬……”柳蔓兒搖點頭,道:“我哪有表情想這些,我現在滿腦筋都是定北王那廝拿我們威脅葉遠,硬是讓他娶阿誰甚麼公主了!我得將我孃親他們藏起來,讓他真正的無後顧之憂才行。”
“能夠我不喜好被人節製啊。”柳蔓兒說道:“人都說伴君如伴虎,雖說既是葉遠跟隨的人,那這定北王天然也不會太差,可想著謀權篡位的人又豈回會是良善之輩?我不能夠將家人的性命托付到彆的手上,也不想要成為彆人的棋子。”
“哎……”聽到顏銳凡如許說,柳蔓兒心中頓時便有些慚愧,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但也不曉得該解釋一些甚麼,便隻道:“實在很多事情,不曉得的人反而會更加的輕鬆,現在你既然已經曉得,那我就將我孃親他們奉求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