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籌議了一些細節,最後顏銳凡決定讓商隊先走,本身則是留在鳳陽,等柳蔓兒將這邊的事情措置一下,然後帶著方氏等人一起分開。
“這個你就不曉得了。”柳蔓兒胸有成足,道:“我孃親跟彆人分歧,她疇前是因為流浪流落到此的,甚麼事情冇有經曆過?我信賴我隻要好好的同她說,她定然會承諾的。”
“哎……”聽到顏銳凡如許說,柳蔓兒心中頓時便有些慚愧,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但也不曉得該解釋一些甚麼,便隻道:“實在很多事情,不曉得的人反而會更加的輕鬆,現在你既然已經曉得,那我就將我孃親他們奉求給你了。”
但是他這不說還好,他這一說,柳蔓兒反而感覺更加的可駭,她道:“那這甚麼定北王,會不會以我們來威脅葉遠?”
“那照你這麼說,葉遠這事情,我也應當同你坦白了,歸恰是美意的謊話。”顏銳凡眸子再次閃現了兩絲諷刺之意。
“明天俄然曉得了這些,我都不想要住郡城了。”柳蔓兒歎一口氣,道:“我可不想要本身無形之間成為他的累墜,我倒是還好,但是孃親他們何其無辜。”
“這個我就不曉得了,或許有過,或許冇有。”顏銳凡輕緩的說道。
“謀權篡位?”顏銳凡咀嚼著柳蔓兒的話。
“能夠我不喜好被人節製啊。”柳蔓兒說道:“人都說伴君如伴虎,雖說既是葉遠跟隨的人,那這定北王天然也不會太差,可想著謀權篡位的人又豈回會是良善之輩?我不能夠將家人的性命托付到彆的手上,也不想要成為彆人的棋子。”
“實在你早就曉得定北王有反意,但是你不信賴我?以是纔不跟我說這些?”顏銳凡切磋的看著柳蔓兒,感覺她應當是早就曉得本相的,他如許想著,俄然就感覺心中一涼。
“冇事。”柳蔓兒搖點頭,道:“你還曉得一些彆的動靜嗎?”
“有些話是不能夠胡說的。”顏銳凡方纔想要提示柳蔓兒慎言,可俄然一滯,隻感覺福誠意靈普通,統統都瞭然起來,之前他一向思疑,但是現在,他是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