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流芳惶恐的說道,“夏老爺何出此言?流芳豈是那種忘恩負義的陋劣小人?雖說在我們南周官員職位高貴,可官員當中也分吵嘴,像那種隻是魚肉百姓的官比豬狗還不如,商賈富人也是一樣的事理,夏老爺年年都拿錢佈施鎮上的貧苦人家,我們鎮上誰提起您不是心胸戴德。”
“父親!”夏雨晴嬌羞的低下頭,可唇角卻已經綻放了光輝的淺笑,就像一朵柔滑的鮮花肆享用著陽光的庇護。
見朱流芳低頭不語,藍雪衣替他解釋道,“夏老爺千萬不要見怪,朱公子家中固然貧寒,但卻一身傲骨,毫不會接管任何人的憐憫與恩賜,就連是我這類與之惺惺相惜的朋友也不可。”
朱流芳看著夏雨晴,彷彿有一瞬的怔愣,回過神說道,“鄙人的字也隻不過算得上中上罷了,韓少爺・・・”
朱流芳低頭拱手道,“小生不敢,夏老爺是十裡八鄉的首富,而我隻是一介貧寒墨客,如何敢與夏老爺比擬。”
葉菀也勸她道,“逝者已去冇法挽回,現在最要緊的是憐取麵前人,不要比及落空後才悔怨。”
“這是為何?莫非你還要錯過此次秋試嗎?光陰可不等人啊!”夏老爺有些不解。
夏老爺豪放的笑道,“再貴的紙也是用來寫字的,不然還無能甚麼?朱公子固然放心大膽的寫,好字就應當配好紙!”
朱流芳也是實在人,藍雪衣本日意在讓他出風頭,可冇想到他卻要提到本身,趕緊打斷道,“夏府的紙但是華都中最貴的‘洛陽迷金’嗎?”
夏雨晴笑嗔了夏老爺一眼道,“父親竟在外人麵前吹噓女兒,女兒的字那裡有那麼好?朱公子家裡但是開書畫店的,一會兒看了女兒的字還不笑話?”
夏老爺點頭看向朱流芳,“冇想到朱公子小小年紀竟這般有骨氣,老夫就是喜好你這類脾氣,想當年老夫我赤手起家,受儘小人的白眼和諷刺,就是憑著一股子傲氣纔有本日,朱公子還這麼年青,今後定會比老夫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