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烴聽到安國公欲將嶽珊逐出安國公府,心中恨意頓生,這些日子所經曆的情麵冷暖讓莊烴很快就明白了安國公的心機。不就是因為本身爵位低麼,若此時是讓嶽珊做莊煜的小妾,隻怕安國公會歡天喜地的叩首謝恩。
“你這孩子還是這般直心直性不管不顧的,惹下費事便丟給朕來措置。虧你還說的理直氣狀。”隆興帝笑罵了一句。固然從明智上說莊煜的做法並不是最精確的,但是從感情上來講,隆興帝也偏向於如許的措置體例。莊烴既然有害人之心,便應當去接受害人不成反害己的惡果。
隆興帝看到兒子鎮靜的滿臉通紅,表情也好了很多,隻笑道:“行了,你先歸去吧,把京華樓之事細細奉告無憂。”
無憂抿嘴一笑,便不再說了。倒是無忌往下詰問道:“那厥後呢,皇上姨丈是如何發落他們的?”無憂聽了這話也看向莊煜,這句話她實在也想問。
莊煜點點頭,便當真的說了起來,他夙來是實話實說之人,隻用了一刻鐘便將顛末論述了一遍。
無忌不太對勁的哦了一聲,無憂卻低低驚呼道:“竟是如此措置的,那嶽大蜜斯可再冇了活路。”
隆興帝皺眉道:“為何?”
但是安國公又不能不爭,他若不爭,安國公府便是最最丟臉的一方。好好的國公府嫡出大蜜斯如何就給了敬肅郡公做側室呢,還要向一個出身遠不如本身的侯府孫蜜斯執妾禮,而阿誰侯府嫡蜜斯父母乃至都是白身。嚴格提及來那底子不是甚麼貴族蜜斯,僅僅隻是個布衣之女。錦鄉侯府的胡二爺到現在也冇個端莊出身,他的孩子天然冇有崇高的身份。
莊煜忙低頭道:“父皇,您懲罰兒臣吧。”
就在安國公糾結之時,嶽珊已經在向隆興帝叩首了,“臣女謝皇上恩情。”這句話,嶽珊幾近是咬斷了後槽牙才擠出來的。
無憂笑道:“無忌,別隻纏著五哥,先讓他喝杯茶順順氣再漸漸的說。想來本日之事必是很出色的。”
隆興帝冷哼一聲,在建國十二家國公府中,除了靖國公府信國公府穆國公府和勇國公府以外,其他的八家都不是甚麼好東西,若非他們與其他勳貴官員已經結成了盤根錯節的乾係網,隆興帝動任何一家都會連累甚廣乃至於會影響朝政局勢,不然隆興帝早就清算那八家國公府了。
莊煜衝動的神采漲紅,立即大聲應道:“兒臣明白,兒臣謹遵父皇旨意。”
莊煜安然說道:“回稟父皇,兒臣曉得六皇弟算計兒臣,本來兒臣能夠抽成分開不去理睬他的算計。但是兒臣並冇有那樣做,而是將計就計,讓六皇弟自食惡果,兒臣如此行事,不止有失悌愛之心,更讓皇家損了麵子,請父皇懲罰。”
可歎那些勳貴之家為麵前的繁華安寧所矇蔽,完整冇成心識到家屬危急已經迫在眉睫。他們還躺在祖宗的功績簿上花天酒地,卻不曉得隆興帝已經在悄悄磨礪鋼刀,隻等機會一到便會架到他們的脖子上。
莊煜立即跪下道:“父皇,兒臣願去鎮守鬼方,扼出出蜀要道,將吳王困死在蜀中。”
莊烴與陸柄走後,一向站在中間冇有如何說話的莊煜來到隆興帝麵前雙膝跪下請罪,“父皇,兒臣有錯,請父皇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