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年祿趕著馬車,車內年富望著腳下精彩的食盒,嘴角暴露一絲奧秘的笑意。隻聽前麵趕車的年祿道,“少爺,主子都探聽清楚了,明天的確是朱大人耳順之歲喜。隻是傳聞這朱大人脾氣倔得很,即使是皇上殿前奏對也是據理力圖,隻如果這位垂白叟以為是對的!”年富點頭,假定脾氣不倔,又豈會在年羹堯班師謁見之日稱疾不出。說話間朱府清幽的院門呈現在年富麵前,隻見流派緊閉,門庭蕭瑟,底子不似朝廷一品大員的府邸。
竹韻齋內竹枝纖巧,碧綠成蔭,放眼望去竟似碧波泛動,清雅非常。張文莊讚歎,“今番張或人公然不虛此行,竹之牙葉泡茶,聞之香氣幽沉,飲之唇齒含香,自有一股竹之清韻,難怪年兄取字竹韻,而其間名喚竹韻齋,當真應景的很。”年富道,“恐比不上桐城使君花茶來的香氣濃烈。”張文莊一愣,隨即大笑,“那是因為年兄從未喝過使君花茶,如果喝了,定然畢生難忘!”年富迷惑,“哦?莫非這使君花茶內藏玄機?”張文莊道,“玄機不玄機的張或人不知,張或人隻知此茶乃一女子首創,與年兄一樣,使君花茶與那女子閨名,一樣應景的很。”年富興趣盎然道,“莫非首創使君花茶的是位女子,而那女子名喚使君?”張文莊淡笑不語,神情之間一片寵溺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