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開,饒了我……”女人嬌滴滴的告饒,聲音比熔化了的蜜糖都要甜膩,隻可惜男人是個冷心冷血的,半點兒不為之所動,仍如斧劈刀鑿的生生開了一條路出來。
內心不滿,掐著細腰的手勁兒更大,齊蓁膚白且嫩,很快男人的手掌就在腰間留下了兩道青紫引子,配上女人低低的哭叫,還真是個不幸人的。
齊蓁眉頭一皺,直接放下筷子,廉家三個男人早就曉得齊蓁有多不待見齊家人了,想到齊樂曾經做出的那檔事兒,廉肅道:“你mm是不是再過幾日就要嫁給趙恒了?”
見齊蓁眼眶紅了,廉肅心疼的短長,忙伸手把人摟在懷裡,輕聲哄著,手掌順著女人細白柔嫩的脊背往下滑,肩膀處一陣濕熱,恰是齊蓁的淚。
不知是疼的還是麻的,齊蓁低低的叫了出來,杏眼擠出幾滴淚,楚楚不幸的看著麵前的男人,豈料男人對她冇有半點兒顧恤,措置潔淨無其他停滯的羔羊就在麵前,廉肅怎會放過?
齊母不曉得快意粉膏值多少錢,但隻要想著齊樂揹著她藏了私房錢,齊母內心頭就不痛快,一邊擰著齊樂的耳朵,一邊罵她小賤蹄子。
“夫人,大人過來了。”
思及此,齊蓁眼神閃了閃,她不算心狠手辣之人,但卻最是記仇,宿世裡被人活活折磨而死的痛苦齊蓁不管如何都不會忘,如果老寺人真呈現在她麵前,休要怪她心狠手辣。
那買了快意粉膏的陳蜜斯每天不分白日黑夜,一向抹著快意粉膏,乃至連睡覺的時候臉上都糊了厚厚一層,如許抹了不到旬日,她發明本身的皮膚早就不像之前那麼糙黑,變得又白又細,摸起來軟嫩非常,即便比不上齊蓁那麼晶瑩剔透,也遠遠超越之前的模樣。
聽到這話,男人手上的行動一頓,黑黝黝的鷹眸彷彿古井似的,隻盯著齊蓁,把女人看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明顯氣候轉暖,屋裡也不算冷,為何她竟會顫栗?
廉肅不滿的瞪了齊蓁一眼,額頭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兒,手上的行動卻非常謹慎,直到給齊蓁上好藥了以後,內心懸著的大石才放下,跪在原處粗重的喘著氣,彷彿累壞了似的。
齊蓁曉得齊母的脾氣,當下在一旁煽風燃燒道:“那一盒快意粉膏足足要五十兩銀子,看mm這幅模樣,應當用了冇多少,退回鋪子裡好歹還能換二十五兩銀子……”
悄悄抽出指頭,齊蓁不知何時用軟枕矇住頭,隻感覺臉上彷彿燒起來似的,那股詭異的感受逼得她渾身輕顫著,體內力量彷彿都被抽走了,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翻開瓷盒兒的蓋子,廉肅伸手蘸了一點透明的油膏,跪在齊蓁麵前,分開那道隱蔽之處,仔細心細的塗著,邊邊角角都冇有放過。
兩人結婚不到十天,廉肅的身材在李太醫的診治下,已經‘大有好轉’,每天中午擺佈,李太醫都會來到廉府給廉肅鍼灸,鍼灸時不能有彆人在場,以是齊蓁一向都冇瞧見過,不過看著廉肅已經能拄著拐一步步走回主臥了,女人小臉兒暴露笑,頰邊淺淺的酒渦忽隱忽現,勾的廉肅一雙鷹眸直往齊蓁臉上看。
“我將才彷彿瞧見你站起來了。”
不過跟在老寺人身邊十多年,齊蓁曉得他的本領,一開端顧忌著不敢脫手,但現在分歧了,她手裡不止有玉顏坊這間鋪子,還是正三品的官夫人,腰桿子挺得筆挺,怎會怕一個冇了背景的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