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嵐這丫環是個機警的,自從熄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機以後,就老誠懇實的服侍在齊蓁身邊,她手裡拿著美人捶,悄悄給齊蓁敲肩道:
齊蓁曉得齊母的脾氣,當下在一旁煽風燃燒道:“那一盒快意粉膏足足要五十兩銀子,看mm這幅模樣,應當用了冇多少,退回鋪子裡好歹還能換二十五兩銀子……”
小伉儷兩人聯袂走到正堂,堂中坐著的恰是齊母與齊樂。
“下月初我就要當值了。”
廉肅正色辯駁:“你看錯了。”
見齊蓁還冇學乖,廉肅冷哼一聲,想要如法炮製,扯開女人身上的抹胸裙。
廉肅彷彿燙著了似的,俄然一陣沉默,心中湧起萬分慚愧,恰好他又不敢跟齊蓁透露真相,不然以這女人的性子,恐怕非要鬨上好一陣兒才罷休。
齊蓁本就覺淺,固然累得很,但還是被折騰的展開眼,她隻感覺下身一陣冰冷,低頭一看,恰是廉肅在那處忙活著。
聽了這話,齊母揚手就是兩個大耳刮子打在了齊樂臉上,她是做慣粗活兒的,手上又一把力量,齊樂生的細胳膊細腿兒,被扇了兩下以後,耳朵嗡嗡的響,腦袋也成了一團漿糊,在齊母的逼迫之下,把藏在懷裡的快意粉膏叫了出去。
齊蓁白了他一眼,也曉得伴君如伴虎的事理,身為錦衣衛批示史,廉肅看似風景,但公開裡指不定吃了多少苦,如果再不警省著些,恐怕早就被人給害了。
屋外守著的主子剛想出去看看,模糊約約卻聞聲新夫人嗚嗚的哼聲,翠璉幾個大丫環聽了幾次,曉得大人是在鬨夫人呢,也不敢闖出來滋擾了二人的功德兒,隻能滿臉通紅的守在門外,假裝甚麼都冇聽到。
齊蓁疼的倒抽寒氣,就連額頭鼻尖都微微冒汗了,這男人實在是天賦異稟,那話兒大的驚人,即便現在還未完整出來,齊蓁都漲的難受,如果全都入了,恐怕她小半條命就去了。
不過跟在老寺人身邊十多年,齊蓁曉得他的本領,一開端顧忌著不敢脫手,但現在分歧了,她手裡不止有玉顏坊這間鋪子,還是正三品的官夫人,腰桿子挺得筆挺,怎會怕一個冇了背景的宦官?
“你去幫我查查,花想容到底是甚麼人開的。”
轉眼看著女人身上乳白薄紗做成的褙子,廉肅劍眉一擰,黑眸中隱含肝火,抓著齊蓁的腕子,怒道:“你穿的這是甚麼東西?連肉都遮不住,讓彆人看了去成何體統?”
悄悄抽出指頭,齊蓁不知何時用軟枕矇住頭,隻感覺臉上彷彿燒起來似的,那股詭異的感受逼得她渾身輕顫著,體內力量彷彿都被抽走了,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齊蓁看著本身的四妹,發明齊樂比來皮膚白了很多,但卻慘白冇有赤色,不像是用了玉顏坊的香膏香露以後的模樣。
看著齊樂臉上多出了一條灰黑的陳跡,恰是含了很多鉛粉還會呈現的症狀,齊蓁見狀,威脅開口:“今後不準再用快意粉膏,不然你如果毀了容,到時候都冇地兒哭去。”
齊蓁手裡頭拿著摺扇,一下一下敲手心,想起本身宿世裡受的苦,齊蓁就恨不得把那老牲口的皮活活給剝下來。
不知是疼的還是麻的,齊蓁低低的叫了出來,杏眼擠出幾滴淚,楚楚不幸的看著麵前的男人,豈料男人對她冇有半點兒顧恤,措置潔淨無其他停滯的羔羊就在麵前,廉肅怎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