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蓁歎了口氣。這事過後，她便去尋了李令月，但願李令月能夠將馥離送回思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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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蘇慕蓁回聲。阿史那馥離感覺內心舒暢了些，又問：“既然我們說開了，你又是我的拯救仇人，就不要這麼拘束了。你是周軍領將，我總喚你登徒子也不大好，不若如許你我直呼姓名如何？”

“不愧是李道長，確是有大神通。”上官婉兒扯了唇角，模樣帶著笑容。武團兒曾因她吃過一頓藤杖，今後便記下了仇，此番得寵更是狗仗人勢，總來尋她倒黴。固然從未在她這裡討過好，但還是惹人討厭。

突厥人好酒，更喜以酒論友情，突厥部族的可汗們更是將蘇慕蓁的英勇看在眼裡，紛繁敬酒。蘇慕蓁不好回絕，一一舉杯回敬，烈酒下肚，未過量時她便有些暈了。昏昏沉沉間，她站起家抱愧辭職。阿史那馥離見了，趕緊追出去，攙著她回了屋。

“嗯。”李令月狀不在乎地應著，她綰著上官婉兒的發，一副世家公子的輕浮模樣，“張家的5、六郎。”

自返來後倒是更加膩人了。上官婉兒從她懷裡脫出，見她又要纏上本身，便正色道：“噤聲。我要同你說些閒事。至於這些……”她看了眼李令月受傷而又等候的眸子，軟了口氣，“少頃再說。”

弦月孤垂在天涯，李令月二人疇當年正見小玄兒抱著卷書，正襟端坐地同蘇慕凝念著，“六合玄黃，宇宙洪荒。”

“姐姐？”阿史那馥離挑了挑眉頭，起初同乘一驥時，她就對蘇慕蓁的身份存了思疑，這時聽蘇慕蓁這麼一說，倒是更加肯定了，用沾濕的絹帕拭了拭蘇慕蓁的額頭，她看著還是“凝兒，凝兒”喚著的蘇將軍，倏爾動了壞心機：是不是真的，考證一番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