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責的話語卻非責備的語氣。猶跪著保持著施禮姿式的幾不覺微抬了頭,想看看天子是如何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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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回想,上一次見到他們聯袂,還是先帝的時候。忘了是為甚麼而設的宮宴,太子和太子妃便是這麼聯袂並肩地走出去的……
雜技團的台柱子少女,卻穿越成了隨虎帳妓。
陸潤儀聽得一栗,直覺奉告她絕非功德。看天子麵色沉沉又不敢開口,隻見天子沉吟了斯須,才又道:“婕妤遷去了綺黎宮,疇前的霽顏宮就空下了吧?”
好巧不巧,穿越第一天就被大將軍包養。
“臣妾……”陸潤儀剛一出言,章悅夫便接了口:“陛下,陸潤儀方纔與楚修媛起了些爭論。潤儀怕今後都處得不睦,唯恐孩子有個甚麼閃失,便想請旨去綺黎宮住著。”她說著覷了蘇妤一眼,又續言道,“臣妾正勸著蘇婕妤呢……”
一起進了殿中,餘下幾也均未敢多言。寺人大聲通稟以後,已殿中的一乾表裡命婦和宗親重臣皆自離座施禮。定睛一看,眾卻都有一愣。
陛下很喜好偷聽麼?這是蘇妤心底的設法。考慮一番,說出來時倒是委宛了幾分:“陛下總能聞聲。”
楚修媛亦是冷眼旁觀著一言不發。她是想和陸潤儀聯手除了蘇妤這個夙敵,但本也冇想留下陸潤儀的孩子。現在既然動不了蘇妤,尋尋陸潤儀的倒黴也是好的。
口氣硬得半分不讓步,反正就是不讓陸潤儀進綺黎宮的門。章悅夫還是笑吟吟的一派端莊,溫言勸道:“婕妤還是聽本宮這句勸吧。婕妤可覺得圖清淨不準陸潤儀去,但……一旦有朝一日潤儀當真韻宜宮有個甚麼不當,陛下總會曉得當初是婕妤未讓她遷宮而至,這罪名,婕妤就擔得起麼?”葉景秋說著踱步到她麵前,湊她耳邊,每個字都帶著一股熱氣,飄飄蕩揚地散開清楚是挑釁之意,“太子妃殿下,彆忘了,當初是如何跌到貴嬪的位子上的。感謝讓長秋宮空了這麼多年,如若肯把綺黎宮也空出來,真是好得很。”
“倒是頭一次傳聞和隨居宮嬪翻臉。”天子含笑打量著她,清楚有幾分玩味之意。楚修媛心中微驚,保持著安靜道:“陛下恕罪……臣妾隻是一時氣急……”
為了護她而降本身的位份。實在降得並未幾,不過一級罷了。隻是正三品的宮嬪中,充華居末位,蘇妤過些日子要受封的充儀倒是首位。雖是同品,也還是高了她一頭。
聞聲了?蘇妤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她和姑母說話時,出門就碰上了天子的事。當下竟忍不住笑了一聲,天子便又瞟了她一眼:“笑甚麼?”
一宮主位換……
“……陛下恕罪!”楚修媛緩了好一陣終究反應過來,頃刻麵顯惶色,忙不迭地跪倒下拜,身半夜晚的北風中有些發顫,“臣妾不敢了……潤儀不必遷去霽顏宮,臣妾自會好好照顧她……必保她安然出產……”
蘇妤垂首淺一咬唇,喃喃說:“陛下恕罪,臣妾說個理罷了。”
蘇妤眾見禮間向側旁退了半步避開,待得她們免禮火線盈盈一福:“佳瑜夫安。”
“朕早已說過,當年之事一定是婕妤所為。”天子沉聲道。遂不看她,伸手蘇妤小臂上一握,“進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