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忍不住,他半月前悄悄把蜂箱搬到了這條路邊,上學放學時等在草棚裡,看著陸香穗從路上走過,每次看著她,都感覺格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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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曉得啊?”幾個小女人嘰嘰喳喳地叫著,“你如何曉得?”
隨即就有人辯駁說:“那不是看瓜的棚子,阿誰彷彿是人野生蜜蜂蓋的棚子,不是咱村的,我們又不熟諳,人家能讓咱避雨?”
“喝口水暖暖,看你們淋的,著涼可就糟了。”
“避個雨有甚麼呀!養蜂的人我瞥見過,彷彿是個老頭,哪能那麼壞!雨就這麼下,等我們到家,書包都濕透了。”
重生後第一次聽她提到錢衛東,許腐敗即便故意機籌辦,一霎那還是忍不住有種刺痛的感受。他垂下眼眸,頓了頓,便答覆了平和冷酷的神情說道:“我曉得,你們是北石寨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