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錦微微一笑,依言坐至蕭氏身邊,抬眸,體貼問道:“孃親的身子可好些了?腹間可還疼痛?”
“甚麼懲罰不懲罰的,產生了甚麼事?”
“錦兒安知是個弟弟?”蕭氏聽她此話,表情倒是好了一分。
“夫人,產生甚麼事了?錦兒的丫頭如何跪在這裡?”沐老爺重視到跪在地上的綠瑤,目光一閃,開口問道。
“大膽丫頭,竟敢暗裡議論主子之事,夫人本想傳你來問話,你倒是自個兒先承認了,遵循沐家端方……”
方婆子倒是斂下了目光,這小賤種果然是變了,不簡樸,夫人本是要狠狠措置一番那胡說話的臭丫頭,現在被這小賤種這般一說,又怎還能動手。
蕭氏與如錦紛繁起家,朝著沐老爺施禮。
“錦兒做了甚麼事?”蕭氏見她的模樣,目光忽的一想,似想到了甚麼,臉上的笑意也冇有了。
現在,蕭氏的神情已沉了一分,倒是生生扯出一抹笑意,瞧向如錦:“錦兒,此事與你無關,孃親又怎能懲罰你。”
“錦兒也在此啊,如何樣?身子好些了冇?可去清荷那邊學習過了?”沐老爺見如錦,本來有些降落憂愁的臉馬上變成寵嬖的笑意。
蕭氏又是勉強一笑:“回老爺,也無大事,這丫頭多嘴,與其他下人議論主子的事情,被方婆子發明瞭,便傳她來問了話。”
如錦始終掛著淺淺的笑意,身上散著微微的暗香,一襲紅色,此時的她如風般清幽。
“錦兒就是曉得啊,孃親心善,爹爹和府中的下人都說孃親菩薩心腸,外人也知孃親端莊風雅,現在孃親已有了姐姐和錦兒,接下來定是個弟弟啊。”
如錦瞧著蕭氏的模樣,心中嘲笑,朝著她搖了點頭,臉上的笑意消去,多了一抹自責:“孃親,錦兒有一事要與孃親稟報,請孃親懲罰。”
如錦淺淺一笑:“孃親有孕,凡事不能過分勞累,沐府又大,孃親要管的事情多之又多,錦兒想為孃親分擔一些,錦兒想,本日起學著幫孃親辦理沐家後院。”
“孃親,現在你有孕在身,自是管不了很多,錦兒本來還想求孃親一事。”
蕭氏怎能如此等閒便讓如錦接辦管家之事,心中自是有所策畫。她已辦理沐家十餘年,沐家後院大多都是她的人,沐如錦這小賤種要想管家,還得看她給不給臉。恰好藉此機遇,讓婉兒學習學習如何管家,也好讓老爺瞧瞧,她的婉兒與那小賤種誰更聰明些,誰能管好這沐家。
“如此錦兒便放心了。”如錦放心一笑,又一臉期盼:“錦兒等著弟弟出世。”
聽著如錦甜甜的話語,蕭氏的表情又是好了一分,倒是道:“錦兒可真是會往孃親臉上貼金。”
蕭氏瞪大了眼眸,閃過一抹不成置信:“錦兒說甚麼?”
躊躇間,如錦又開了口:“錦兒曉得爹爹和孃親擔憂錦兒的身子,但是錦兒的身子無礙了,爹爹能夠問龐大夫,並且錦兒現在已是十三了,再過兩年過及笄,如果嫁至夫家,定要管家,現在學起來,對錦兒今後定有幫忙,錦兒不想到時被婆婆和夫家的人瞧不起。”
蕭氏見如錦的神情,一時分不清是真是假,拍拍她的手:“孃親無礙了,錦兒莫要擔憂。”
“錦兒給孃親存候。”
蕭氏神采一沉:“是啊,錦兒,若要說管束不嚴,也是孃親的錯,娘切身為主母,理應調教好府中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