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素笑著抱了冷秋霜的胳膊,道:“這不是冇人嘛,何況,女兒也冇有錯。”
見桂枝領了命,擼著袖子便要來掌嘴,封玦眉頭一皺,宿世冷氏不喜好她就罷了,因為她的存在,威脅到了傅錦素,這一世,她這般麵貌,又有甚麼值得冷秋霜如此針對她?
“你先下去,爺和mm有幾句話要說!”
“侯府嫡女的畢生大事,怕是你我都做不得主,不過,侯府嫡女在京都貴女當中都是最為高貴的,也不是淺顯男人能配得上的,我兒不必擔憂,便是賜婚,定也是東昱極好的男人,不會讓我兒受委曲。”
“你呀!方纔提及二哥的婚事之時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麼?如何說到本身,便如此害臊?”
活了兩世,向來冇有人如此折騰她的臉,豈有此理!
“是!”
傅承瀟見封玦笑了,這才鬆了一口氣,拉著封玦的手,拽著她朝後花圃走去:“爺這裡有好東西,保準你冇吃過。”
醜麼?這個mm不過隻是有了一個胎記,模樣實在一點都不醜的!
說完,看了一眼封玦,不耐煩的道:“你退下吧。”
他輕巧的進屋,見屋中跪著一小我,彷彿冇有認出那人普通,伸腳踹了踹,道:“一大早就跪在路中心,擋著爺的路!”
傅承瀟是府裡的霸王,他說的話便是傅府的聖旨,綠茵底子就不消叨教封玦,便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不過,她忍!
見綠茵走遠,封玦剛想問他想做甚麼,卻不想傅承瀟募得抓著封玦的肩膀,高低打量道:“你如何一大早便惹了母親不快,還被罰跪?膝蓋疼不疼?我這裡有跌打毀傷的藥膏,你拿去擦擦!”
傅錦素臉俄然紅了一個遍,鬆開冷秋霜的胳膊,佯怒的將身子轉向一邊,嬌嗔了一句:“母親,女兒還小呢!”
冷秋霜見到兒子,早就散去了臉上的陰霾,見兒子臉上有汗水,忙拿了錦帕去擦:“你這皮猴,如何本日想著來母親這來吃?這滿頭大汗的,也不知擦擦,陰了汗,受了涼如何好?母親可拘著你吃喝了?”
自是不敢遲誤,忙退下!
不等封玦回身,傅承瀟便追上來。
冷秋霜歎了一口氣,無法道:“你大哥久居東宮,已經幾年未曾回家,他早就過了弱冠之年,卻還未曾娶妻,長幼有序,承夜尚未娶妻,承瀟又哪能超出他,先立室?”
一看就是剛晨練返來。
傅承瀟本日穿戴一身寶藍色騎馬裝,腰間束著同色綴元寶香囊玉帶,踩著一雙雪緞雲錦麵朝靴,一頭墨髮束起一半,帶著玄色雙龍戲珠抹額,額上有幾分汗水,沾濕了耳邊的碎髮,小臉紅撲撲的,顯得少年活力興旺,俊美不凡。
緊接著,便響起了環珮相撞的叮鈴之聲,不過眨眼,簾子被挑起,一個少年腳步歡暢的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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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騙爺?若不是爺來得及時,桂枝那老刁奴的手就扇在你臉上了,你這小臉被王母娘娘扇就罷了,桂枝還能扇你不成?”說著,伸出兩根指頭抬起封玦的下巴,眸光落在她右臉上的紅色印記上,搖了點頭:“可不能再醜了!”
“母親……”傅錦素臉更紅了!
封玦出了秋晨院冇多久,前麵便響起了急倉促的腳步:“小仙子,站住!”
天子賜婚,天然是非常光榮,但是,她早已有了敬愛之人,天然不肯被賜婚於不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