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兩世,向來冇有人如此折騰她的臉,豈有此理!
他輕巧的進屋,見屋中跪著一小我,彷彿冇有認出那人普通,伸腳踹了踹,道:“一大早就跪在路中心,擋著爺的路!”
冷秋霜瞪了一眼傅錦素,嗔道:“哪有女人家說如許的話的?不知羞!”
不過,她忍!
“你呀!方纔提及二哥的婚事之時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麼?如何說到本身,便如此害臊?”
傅承瀟是府裡的霸王,他說的話便是傅府的聖旨,綠茵底子就不消叨教封玦,便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醜麼?這個mm不過隻是有了一個胎記,模樣實在一點都不醜的!
見綠茵走遠,封玦剛想問他想做甚麼,卻不想傅承瀟募得抓著封玦的肩膀,高低打量道:“你如何一大早便惹了母親不快,還被罰跪?膝蓋疼不疼?我這裡有跌打毀傷的藥膏,你拿去擦擦!”
正想起家,內裡俄然傳來丫環的聲音:“請二爺安!”
後宅的事情,天然不會讓男人看了去。
說完,看了一眼封玦,不耐煩的道:“你退下吧。”
見桂枝領了命,擼著袖子便要來掌嘴,封玦眉頭一皺,宿世冷氏不喜好她就罷了,因為她的存在,威脅到了傅錦素,這一世,她這般麵貌,又有甚麼值得冷秋霜如此針對她?
一提及東宮,傅錦素便想起了齊盛帝的話,拉著冷秋霜的袖子道:“母親,你說,皇上昨晚說的話是甚麼意義?莫非是要給女兒賜婚?但是,為甚麼他又不明說?”
說完,回身便急倉促的跑了出去。
封玦不曉得該打動還是該活力,冇好氣的拍開傅承瀟的手,噘嘴道:“二哥也嫌我醜麼?”
“二爺!”綠茵退至一邊,朝傅承瀟行了禮。
……
緊接著,便響起了環珮相撞的叮鈴之聲,不過眨眼,簾子被挑起,一個少年腳步歡暢的進屋。
一看就是剛晨練返來。
封玦被傅承瀟踹了踹,固然不疼,卻也氣的牙癢癢,不過,冷秋霜放過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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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又忙讓下人備了早膳。
以封玦的性子,那裡會容忍一個老奴的巴掌落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