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帳裡又是悄悄的“嗯”了一聲,便是窸窸窣窣起家的聲音,春香忙將床帳拉開,見自家蜜斯身上著了件純白的袍子,將周身高低裹了個嚴實,愈發襯得那張粉麵白裡透紅,桃花普通;一點櫻唇更是鮮豔欲滴,彷彿吃了胭脂;烏黑的髮髻也散了,披在肩上,嬌喘籲籲,整小我似是非常怠倦的模樣。
程爽兒被春香奉侍著穿戴整齊,來到前堂,見過程氏二老後,鄙人首坐了。規端方矩的垂著頭,眼睛隻看著足下一尺的周遭,半句話都未幾說。
程家大蜜斯得了怪病。
那條手臂瑩白如玉,纖若無骨,隻要小半截探出帳外,倒是欲蓋彌彰的風騷,充足惹人遐思;最要命的是,在那暴露的小半截藕臂上,竟然印滿了青青紫紫的陳跡!
直逗得身下的女子嬌喘籲籲,麵上似喜似悲,一對櫻唇都要咬出血來。
等了一會兒,房裡冇有動靜,剛纔那一聲就跟石頭丟到水裡似的,隻在水麵上打個旋兒就冇了蹤跡。丫環感覺奇特,想著時已近中午,蜜斯不該還冇醒啊,因而就向前探了身子,貼著門縫向裡看。
“蜜斯身子衰弱,易感風寒,不宜外出……”
床帳內倒是另一番風景。
程爽兒銀牙咬碎,對這個汙了她明淨的男人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但是究竟是,自從第一次莫名其妙的被這惡賊奪去貞操以後,他彷彿上了癮了,隔三差五的在她意想不到的處所呈現,逼迫著她行那輕易之事;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礙於顏麵不敢張揚,又冇那血性尋死,隻能躲著,因而謊稱有病,藏在屋子裡不出來;原覺得承平了,誰知那賊子色膽包天,之前還隻是夜晚來,此次竟是光天化日之下登堂入室,從淩晨起折磨她一向到現在——現在丫環就在門外,若真讓人發明瞭這可如何好!
探頭一看,門邊並冇有人,室內也是一片暗淡,半點聲氣也無。
找了幾個大夫給看,都冇看出端倪;剛巧明天又有人引見個大夫,說是專治疑問雜症,程老爺忙叫丫環帶那大夫去後宅給蜜斯看病。
“賤人。”
程爽兒一口氣喘不上來,差點便要昏疇昔。
“蜜斯,這……”
“蜜斯,開門啊,大夫來給您看病啦……”
女子滿身光裸,隻雙眼蒙著一塊黑綢,兩條皓腕也被細細的繩索縛住,綁在床兩側,如此一來,上身便轉動不得,隻一雙苗條的美腿,瑩白如玉,美不堪收,倒是被人毫不顧恤的壓在身側,跟著另一具身子的挺動時起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