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清然打到一半的哈欠都被他這話給嚇歸去了,“你本身做糖賣?我去,你一個男人竟然會做糖果!擦,牛人!”
柴清然實在也蠻獵奇的,他從小到大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固然吃的糖果有千千萬萬,但是還真冇做過糖果,一下就跟小孩子找到了新玩具普通來了興趣。
等柴清然真正把那些去皮的花生炒熟的時候,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他坐在中間的凳子上,看著那團淺棕色的糖塊,彷彿看到他幸運的將來在給他招手,即便累得直不起腰,他也笑得大門牙都暴露來了。
糖漿這邊弄好後,他就直接把下去炒熟的花生米到了出來,東西一多,連攪都攪不動了,符連升隻能上手。
柴清然順手扔了一塊進嘴巴裡,嚼了一口,眼睛瞪得大大的,讚歎道:“連升,你這個是甚麼糖果?做得很好吃誒,不可,我還要再吃一塊。”
符連升看著餓得一臉生無可戀坐在板凳上的柴清然,才發覺本身的肚子也咕咕叫了。他把鍋裡那些花生米弄起來,然後倒入水桶內,上麵還放了塊毛巾給它保溫,不然下午吃完飯做糖的時候,冷花生米就很難和糖黏在一起了。
柴清然吃了幾塊過了嘴癮了,就開端在中間給符連升幫手。他看動手裡這些敬愛的小紙盒,有點嫌棄地問:“這些紙盒也是你買的嗎?感受好老練啊,你去哪買的?”
剝一顆花生彆看是個簡樸活,但是剝十斤花生可就不是件輕易的事了,再加上連升趕時候,手上的行動就冇慢過,大拇指不到一會就起了個大水泡。
符連升愛吃糖,宿世的時候有空有錢就會做,以是也練就了現在不消溫度計直接靠一雙手就能預算溫度的本領。
柴清然聞著甜味進廚房的時候,柴清然已經把一大半的牛軋糖都切好,彆離裝進紙袋裡,然後再裝入中間五顏六色的紙盒子裡。
柴清然頂著一頭雞窩走出來,一邊打嗬欠一邊說:“不是說鄉間應當很溫馨的嗎?如何也這麼吵啊?你在乾嗎呢?為甚麼要剝這麼多花生?”
符連升頭也不抬,“因為明天是大年月朔啊,每家每戶都在敬神,以是不免大師都起得會比平常早點。我煮了粥在廚房,你洗漱完就去喝吧。”
符連升的廚藝不錯,宿世在外埠打工的時候為了省錢,他都是本身買菜在家裡做的。但是,他做的菜也就隻限於一些簡樸的家常小菜。他把昨天下午買的炸魚塊出來做了個糖醋魚,又炒了個青菜。
柴清然本來也想來幫手,但是看著忙著熱氣的花生米,再想想手上的幾個水泡,終究還是冇有勇氣去幫符連升這個忙。
等把花生米和糖漿完美地異化在一起後,符連升就把它們倒入事前買好的木頭架子裡,弄得平整後,就等它們冷卻後用刀切出形狀,好吃又酥脆的牛軋糖就大功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