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愣住,整小我都感受處於一種崩潰的狀況。
“麻痹的,你特麼彆說不是你乾的,哪一次你不是這麼說的,成果呢?可哪一次背鍋的不是我們鬼域守路人?”方先生說著,直接暴走,一拍桌子,竟然爆了粗口。
你這不但死法新奇,頗具創意,並且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這八百多次循環當中,作死竟然還都不帶重樣的,不愧是冥界作死第一人,實至名歸,短是非長!”
“讓尿……尿給憋死的?”男人聲音當中帶著絲絲古怪,翻了翻他桌上的小本,隨後緩緩抬起了頭,在目光打仗到李銘的那一刹時,男人的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是你!”
強行壓抑住心中的不快,男人勉強擠出一個淺笑道:“李銘,李先生,您可真不愧是我們冥界作死第一人,我這剛剛纔把你的名字記實在魂書上,墨水都還冇乾呢,這一眨眼的工夫,你竟然一口氣給我死了六回!”
“最後一遍!?那是甚麼意義?”看著方先生的神采,李銘感受有些不對,心中驀地一跳,勉強擠出一個淺笑問道。
“誒,大哥你咋熟諳我呢,這處所我但是第一次來啊!”李銘心中一喜,都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冇想到在此人生地不熟的鬼域路上還能碰到熟人,並且看起來還是和冥界有點乾係的那種。
方先生神采一變,笑道:“瞧你說得,你這是曲解我的話了呀,你下輩子如何會被人日呢?你下輩子是要被狗日纔對呀!不對不對,是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都要被狗日!聽清楚,不是日了狗了,是被狗日了!”
“我再先容一下本身,我是這鬼域路上的守路人,賣力一牢記錄靈魂出上天府冥界,你能夠叫我方先生!”
李銘一聽,頓時感受頭都炸了,刹時某個部位一緊,兩腿都有些發軟。
李銘一愣,有些不明以是,趕緊解釋道:“大哥你可彆胡說呀,這但是我的第一次,之前也冇死過,冇甚麼經曆,初到貴寶地,如果有甚麼死得不對的處所,你可千萬彆往內心去!”
方先生嘲笑道:“就算你再無法,那也是你的事情,歸正此次上頭是發了狠話了,要給你點色彩看看,先不說你另有冇有機遇重新投胎做人,就算有,那也是做最下做,最低等,千人騎,萬人摟的賤人。”
方先生彷彿感受有些頭大,沉寂了半晌,揉了揉太陽穴,然後才翻開了手裡的小本子,緩緩開口。
“投胎?”方先生哂笑一聲,有些憐憫看了看李銘,持續道,“還是等等吧,聽我說完再決定投不投胎也不遲!”
“你投胎了八百多次,活著為人也是八百多次,可也不曉得你小子抽甚麼風,天上的月老仙尊明顯給你安排一段又一段的誇姣姻緣,可兒家女人又冇招你惹你,你個孫子死活就是不肯意娶,跑去削髮當和尚,當羽士那也就算了,可你麻痹的竟然還跑去把本身閹了當寺人,這我特麼就不能瞭解了!
開打趣,在人間混了十八年的李銘如何能夠不曉得方先生方纔說的那是甚麼意義,那妥妥就是讓他下輩子被彆人日死的節拍啊,這還不如直接下油鍋來得強呢!
李銘聽完,那是一愣一愣,完整冇有反應過來,隻是難以置信的指了指本身,輕聲問道:“我有這麼短長,不是,我是說,你說的那位作死神人是,難不成是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