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朝李銘細心看了看,再次確認了一遍,才一臉尷尬地漸漸開口:“還真是你,李銘!”
李銘聽完,那是一愣一愣,完整冇有反應過來,隻是難以置信的指了指本身,輕聲問道:“我有這麼短長,不是,我是說,你說的那位作死神人是,難不成是我麼?”
“你投胎了八百多次,活著為人也是八百多次,可也不曉得你小子抽甚麼風,天上的月老仙尊明顯給你安排一段又一段的誇姣姻緣,可兒家女人又冇招你惹你,你個孫子死活就是不肯意娶,跑去削髮當和尚,當羽士那也就算了,可你麻痹的竟然還跑去把本身閹了當寺人,這我特麼就不能瞭解了!
李銘一愣,有些不明以是,趕緊解釋道:“大哥你可彆胡說呀,這但是我的第一次,之前也冇死過,冇甚麼經曆,初到貴寶地,如果有甚麼死得不對的處所,你可千萬彆往內心去!”
強行壓抑住心中的不快,男人勉強擠出一個淺笑道:“李銘,李先生,您可真不愧是我們冥界作死第一人,我這剛剛纔把你的名字記實在魂書上,墨水都還冇乾呢,這一眨眼的工夫,你竟然一口氣給我死了六回!”
方先生神采一變,笑道:“瞧你說得,你這是曲解我的話了呀,你下輩子如何會被人日呢?你下輩子是要被狗日纔對呀!不對不對,是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都要被狗日!聽清楚,不是日了狗了,是被狗日了!”
方先生彷彿感受有些頭大,沉寂了半晌,揉了揉太陽穴,然後才翻開了手裡的小本子,緩緩開口。
方先生嘲笑道:“就算你再無法,那也是你的事情,歸正此次上頭是發了狠話了,要給你點色彩看看,先不說你另有冇有機遇重新投胎做人,就算有,那也是做最下做,最低等,千人騎,萬人摟的賤人。”
李銘頓時一愣,隨即心中驚詫,盜汗都不由得直冒,謹慎問道:“你說得阿誰賤人,不會是下輩子讓我投胎做蜜斯,讓人每天嘿嘿嘿吧?”
李銘愣住,整小我都感受處於一種崩潰的狀況。
“是你!”
“嗯……用你們人間風行的話說就是撿番筧,或者是菊花殘!”
“這還不算甚麼,更令鄙人佩服得五體投地的是,你這花腔作死的手腕,那可真是層出不窮,像甚麼被豬給懟死,被門給夾死,被驢給踢死,還被尿給憋死……
啊,另有!
本來這是你本身錯過了一場場好姻緣,提及來這件事情也不能怪月老仙尊,可這件事情卻傳到了天帝仙尊的耳朵裡,就成了月老仙尊玩忽職守,扳連仙尊他白叟家要被連降三級仙位,削去仙尊神籍!”
“不算我和之前,光是上任守路人在職的一千三百餘年間,你一共投胎八百六十五次,穩穩位居冥界投胎榜榜首,你這光速投胎本領,就是遠遠甩出第二名八條街都不止!”
“誒,大哥你咋熟諳我呢,這處所我但是第一次來啊!”李銘心中一喜,都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冇想到在此人生地不熟的鬼域路上還能碰到熟人,並且看起來還是和冥界有點乾係的那種。
瞥見守路人發飆,李銘天然也是不敢頂撞,畢竟這是人家的地頭,那要跟他作對,虧損的隻能是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