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詩叫《正氣歌》?”方承世微微凝神,內心有些震驚,“取孟子所說的浩然之氣作為正氣?應當如何寫呢?絕句還是律詩?”
餘成與方承世相視一眼,最後還是方承世出麵說道:“謝同窗,這隻是一首古詩罷了,不要吹毛求疵,也不要上綱上線嘛。人家蘇文在序文裡也寫了,這是讀史的感慨,感慨汗青人物的忠烈罷了。你說愚忠不成取,那剛烈呢?我們讀史,不能以古人的目光來定位前人。那隻會讓人徒增煩惱罷了。通讀《正氣歌》,我不計算甚麼愚忠甚麼保守,我隻看到了滿篇的忠烈之氣,那浩然正氣,充滿六合,與日月融會,貫入人體,成績了一篇高超的詩作。如是罷了。”
方承世解釋說道:“我們粵州是有一百人有資格取參賽,不過我們市作協的人物隻是保舉優良的稿子,並冇有權力決定這一百人是誰,要省裡審稿以後才決定名額。以是,普通來講,我們市裡保舉的人會超越一百人。不過呢,一百個名額,有十個擺佈能夠讓我們市裡決定由誰去插手的。直通的意義就是蘇文在這十個名額以內,不消省裡遴選了,能夠直接插手省裡大賽。”
“邇來讀《孟子》,此中有雲‘吾善養吾浩然之氣’,思及古往今來之仁人誌士,或寧死不平,或殺生取義,忠烈之氣,浩然沖霄,誠令人感之歎之。浩然者,六合之正氣也,作正氣歌一首。”
餘成績更欣喜了,教了蘇文兩三年,冇想到他另有如許的才調,心想莫非是他之前走眼了,冇有發掘到對方如許的才氣過,實在是失責。
三綱為繫命,道義為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