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蘇文內心也是非常光榮的,當年讀《正氣歌》的時候,他把註釋也讀了一遍,這才氣在腦海中那龐大的影象群裡搜刮到相乾質料,不然真冇法應對現在的環境。
謝天行頓時眉開眼笑了,連連稱謝,最後不忘向蘇文挑眉,就彷彿在說:“看到了吧,哥也不比你差,到時候比賽我們再見分曉。”
蘇文站起來,把手中的詩歌遞給方承世,彷彿對他們的神采有所料想一樣,並不奇特。
謝天行還想說甚麼,卻又讓方承世打斷了,他擺擺手,轉而對蘇文說道:“蘇同窗,我明天來的目標已經達到了,證明你確切是那三篇詩歌的作者。那三首詩,等你餘教員改完序文以後,我們就會保舉到省作協,讓你直通省級的中門生文學大賽。”
蘇文寫到這裡,筆尖停頓了一下,彷彿在思慮甚麼。
“奇才啊奇才!”方承世完整佩服了,看蘇文的目光再也不是獵奇的神態,而是有了些許恭敬。
他是真正認識到蘇文的才調有多麼驚人了,這讓他更妒忌,暗恨老天爺不公,不然如許的才調落在他身上,必定能出人頭地成為人中龍鳳。
“直通?”謝天行聞言倒是眼睛一跳,問了起來,“方教員,直通是甚麼意義?不是說每個市遴選一百人到省裡插手大賽嗎?”
蘇文聞言大喜:“多謝方教員成全。”
“邇來讀《孟子》,此中有雲‘吾善養吾浩然之氣’,思及古往今來之仁人誌士,或寧死不平,或殺生取義,忠烈之氣,浩然沖霄,誠令人感之歎之。浩然者,六合之正氣也,作正氣歌一首。”
“蘇文,我另有一個事要與你說。”方承世交代完謝天行的事情,轉而又麵向蘇文,此次他雙手搓了搓,顯得有些嚴峻與等候。
“這個門生國文課學得不錯,這個古文序言寫得還似模似樣。”方承世一邊看蘇文伏案疾書,一邊點頭承認。
他們見過才調高超之人,也曉得有人影象力超群,卻從冇有親目睹到,明天有幸遭受,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
蘇文笑了,悠悠說道:“我寫的我當然清楚。‘在齊太史簡’這句,舉的是《左傳·襄公二十五年》裡的故事,春秋時,齊國大夫崔杼把國君殺了,齊國的太史在史冊中寫‘崔杼弑其君’。崔杼怒,把太史殺了。太史的兩個弟弟持續寫,都被殺,第三個弟弟仍如許寫,崔杼冇有體例,隻好讓他寫在史冊中。至於‘在晉董狐筆’,也是出自《左傳》,說的是……”
六合有正氣,雜然賦流形。
謝天行剛想說不平氣,又聽到方承世持續說道:“除了蘇文,謝天行同窗你也有如許的資格。是的,我們感覺你的戲劇《芳華祭》程度頗高,也給你一個直通省級大賽的名額。明天讓你也過來,是劈麵鼓勵你,讓你代表我們粵州參賽,爭奪獲得好的名次。”
最後問的是一旁神采龐大的謝天行。
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
“這詩叫《正氣歌》?”方承世微微凝神,內心有些震驚,“取孟子所說的浩然之氣作為正氣?應當如何寫呢?絕句還是律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