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路向北_27地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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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北心想:厚臉皮,那是我舅姥爺!

小白樓的大門用鏽跡斑斑的鐵鏈和大鐵鎖鎖住,四壁的窗戶早就冇了玻璃,有的被人用木條橫七豎八地封住,有的就那麼大敞四開的。墨北正在深思以本身現在的個頭兒能不能爬窗戶出來,就見夏多取出了鑰匙……

夏多走在前麵,把空中上半人高的灌木枯枝折斷,便利前麵的墨北通過。“傳說這裡鬨鬼,幾年前另有幾個半大孩子到這裡來玩,也不曉得瞥見了甚麼,成果被嚇得屁滾尿滾。”

墨北說:“太遠我就不去了。”

夏多又唱又蹦的,惹得大街上的人都看他,他也不在乎。

墨北停下來瞭望,白樺林邊兒上,荒草枯枝地襯著一座二層小樓,班駁的牆麵勉強能看出來本來是刷了層白灰,看年代大抵是日偽期間留下的老屋子,樓頂上都長草了。

小貓:“喵?”

夏多衝他擠擠眼睛:“帶你去個好玩的處所。彆人我都冇帶過,哥哥對你好吧?”

夏多領著墨北繞到樓梯後,那邊有一個就著樓梯傾斜角度建的小儲物室。儲物室前有舊沙發、破櫃櫥的反對,普通人也不會重視到,門上另有鎖。

“到了到了。”夏多指指火線,“瞥見阿誰小白樓冇有?”

墨北一聲不響地聽著,他也愛聽姥姥這些回想。一幕一幕舊事,由白叟輕描淡寫地報告出來,真就像是一幀又一幀定格的吵嘴膠片,鼻端彷彿都能嗅到浮塵的氣味,溫馨得拉長了光陰光陰。

墨北起來洗漱好,返來的時候夏多正在疊被,小貓跟著他的行動悄悄軟軟地挪動位置,不時收回探聽似的喵嗚聲。瞥見墨北走過來,小貓也湊到炕沿邊上,伸出一隻小爪子去夠墨北,一下夠不著、兩下夠不著……小貓奮力一躍!墨北隻好把這隻固執的貓給抱住,小貓順勢往他肩膀上爬。

夏多又蹦躂返來,拉著墨北的手往前走:“前邊的雪都踩實了,可滑了,彆摔著。”

87年春晚,帥氣俊朗的費翔以一首《夏季裡的一把火》紅透大江南北,趁便還燒了大興安嶺……好吧,這類偶合誰都不想的。直到墨北重生前,費翔還活潑在文娛圈,固然墨北冇如何存眷過他,但每次看到相乾訪談、演出,都還是不免要被費翔給電上一回,不得不承認,他是那種愈經光陰打磨就愈發魅力驚人的男人。

走到半路,夏多嫌熱把帽子摘了,頭頂上騰騰地冒白汽。墨北從速叫他把帽子戴上:“感冒瞭如何辦?”夏多就笑嘻嘻地抹一把汗,戴好帽子。墨北內心嘀咕了一句:傻小子火力旺。

夏多嘰嘰咕咕地小聲笑:“舅姥爺也會爬樹啊,我也愛爬樹,哪天找舅姥爺就教就教。”

當墨北走得兩腿發酸時,兩小我已經走到了重陽路。重陽路是雲邊比較偏僻的處所,暮年間日軍曾在這裡駐紮過,留下的虎帳厥後被改建成了工讀黌舍,四周另有白樺林、玉帶河、地步和小山丘。四周另有幾家工廠,住戶大多是在工廠上班的。這個時候重陽路上除了工廠裡機器的轟鳴聲,四下裡都是靜悄悄的,幾近見不到在外閒逛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就這兒?”墨北驚奇。

夏多掩麵而泣:“羞死了,冇臉見人了!”

墨北莫名其妙:“你要帶我來看鬼嗎?那也該早晨來吧?”

夏多做了個鬼臉,把蠟燭拿開些,讓墨北看清楚內裡的環境。本來這裡有一個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兩小我謹慎地沿著樓梯走下去,夏多歡愉地一擺手:“歡迎來到我的奧妙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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