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路向北_27地震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姥姥也小聲笑:“你舅姥爺都六十多歲的人了,那胳臂腿兒可爬不了樹嘍。你可彆跟他提爬樹,他此人忒好勝,一焦急再真跟你比試比試,掛樹上再下不來。”

夏多又唱又蹦的,惹得大街上的人都看他,他也不在乎。

夏多掩麵而泣:“羞死了,冇臉見人了!”

小貓伸舌頭舔著墨北的下巴,墨北皺眉把它拿開:“你也冇刷牙……”

夏多嘰嘰咕咕地小聲笑:“舅姥爺也會爬樹啊,我也愛爬樹,哪天找舅姥爺就教就教。”

“就這兒?”墨北驚奇。

</embed><hr size=1 />  這天早晨,姥姥帶著倆孩子和一隻貓在一個炕上睡的,自家搭的土炕廣大,鋪上一層厚厚的棉褥子,又溫馨又和緩。姥姥睡最外邊,墨北緊挨著姥姥——這位置他果斷不肯讓給夏多,墨北和夏多之間團著小花貓。

“到了到了。”夏多指指火線,“瞥見阿誰小白樓冇有?”

墨北心想:厚臉皮,那是我舅姥爺!

夏多說回家拿書包,實在是拐著墨北出去玩。墨北本來不想去,但架不住夏多纏磨,還是穿上棉猴兒,裹得嚴嚴實實地跟夏多走了。

這年代羽絨服還冇提高,夏多的那件還是他媽去日本演出的時候給帶返來的,墨北穿的棉衣是姥姥親手給做的,充足豐富保暖,可題目是穿上以後就像套進了殼子裡,想轉動一動手腳都挺吃力的。以是墨北走得慢,行動遲緩,夏多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麵,不時停下來看著墨北笑上一陣。

姥姥安撫道:“多少年也不震一回,震了也就跟打個噴嚏似的。——那天早晨,哦,也不能說是早晨了,天都快亮了,得有四點多了吧。我年紀大了,覺少,恰好起來給他們做早餐,俄然就感覺這房梁往下落灰,腳底下直顫悠。我就曉得是地動了,從速跑院子裡,一看孩子們都還在屋裡呢,給我急的呀。你小舅在他那屋從窗戶瞥見我了,就扯著嗓子喊:‘媽,彆出去!’我想我哪能不出來呀?我孩子都在屋裡哪。我就往他屋裡跑,邊跑還邊揣摩呢,這孩子都醒了咋不出來呀?”

夏多翻開鎖,領著墨北爬出來。內裡黑乎乎的甚麼也看不見,墨北正要說話,就聽到黑暗中傳來打火機的聲響,接著一小團火光在前麵亮了起來。夏多舉著蠟燭轉頭衝墨北笑了笑,“哥哥短長吧?”

夏多從速說:“不遠不遠,挺近的,真的。”想了想,他又說,“如果你走累了,我揹你。”

第二天早上,墨北展開眼睛,看到夏多手腳攤開地仰睡著,小貓團在他脖頸處也是睡得很苦澀。

不曉得夏多的父母是不是早就預感到了這孩子話太多,以是纔給他起這個名字,都關了燈了,他還絮乾脆叨地跟姥姥談天。姥姥也愛跟他聊,先是講墨北姐弟倆小時候的事,厥後就講到了墨北的爸媽是如何熟諳的,再厥後竟然都聊到了姥姥的童年餬口去了。

墨北說:“太遠我就不去了。”

當墨北走得兩腿發酸時,兩小我已經走到了重陽路。重陽路是雲邊比較偏僻的處所,暮年間日軍曾在這裡駐紮過,留下的虎帳厥後被改建成了工讀黌舍,四周另有白樺林、玉帶河、地步和小山丘。四周另有幾家工廠,住戶大多是在工廠上班的。這個時候重陽路上除了工廠裡機器的轟鳴聲,四下裡都是靜悄悄的,幾近見不到在外閒逛的人。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