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路向北_27地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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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北停下來瞭望,白樺林邊兒上,荒草枯枝地襯著一座二層小樓,班駁的牆麵勉強能看出來本來是刷了層白灰,看年代大抵是日偽期間留下的老屋子,樓頂上都長草了。

小貓伸舌頭舔著墨北的下巴,墨北皺眉把它拿開:“你也冇刷牙……”

姥姥安撫道:“多少年也不震一回,震了也就跟打個噴嚏似的。——那天早晨,哦,也不能說是早晨了,天都快亮了,得有四點多了吧。我年紀大了,覺少,恰好起來給他們做早餐,俄然就感覺這房梁往下落灰,腳底下直顫悠。我就曉得是地動了,從速跑院子裡,一看孩子們都還在屋裡呢,給我急的呀。你小舅在他那屋從窗戶瞥見我了,就扯著嗓子喊:‘媽,彆出去!’我想我哪能不出來呀?我孩子都在屋裡哪。我就往他屋裡跑,邊跑還邊揣摩呢,這孩子都醒了咋不出來呀?”

一走出來,一股沉悶的陳年積灰的氣味混著冷氛圍撲過來,莫明地帶著陰沉感。進門的處所混亂無章地堆放著一些斷磚、碎玻璃、傢俱殘骸,乃至另有冇燒完的黃紙。右手邊是走廊,左手邊是通往二樓的樓梯。

墨北問:“我們去哪兒啊?”

當墨北走得兩腿發酸時,兩小我已經走到了重陽路。重陽路是雲邊比較偏僻的處所,暮年間日軍曾在這裡駐紮過,留下的虎帳厥後被改建成了工讀黌舍,四周另有白樺林、玉帶河、地步和小山丘。四周另有幾家工廠,住戶大多是在工廠上班的。這個時候重陽路上除了工廠裡機器的轟鳴聲,四下裡都是靜悄悄的,幾近見不到在外閒逛的人。

夏多捂著嘴小聲笑,墨北在中間都能感遭到他笑得渾身都發顫,墨北實在是瞭解不了笑點在那裡。

墨北愁悶地翻了個身,被壓到的小貓喵了一聲,夏多把它從墨北肚子底下拽出來,小聲警告:“噓,北北睡著啦,彆吵醒他。”小貓委曲地喵嗚喵嗚。

夏多轉頭笑笑:“就曉得你膽量大,不怕這個。實在鬼甚麼的,歸正我是聽過但冇見過。”

</embed><hr size=1 />  這天早晨,姥姥帶著倆孩子和一隻貓在一個炕上睡的,自家搭的土炕廣大,鋪上一層厚厚的棉褥子,又溫馨又和緩。姥姥睡最外邊,墨北緊挨著姥姥——這位置他果斷不肯讓給夏多,墨北和夏多之間團著小花貓。

姥姥也小聲笑:“你舅姥爺都六十多歲的人了,那胳臂腿兒可爬不了樹嘍。你可彆跟他提爬樹,他此人忒好勝,一焦急再真跟你比試比試,掛樹上再下不來。”

墨北:……

墨北起來洗漱好,返來的時候夏多正在疊被,小貓跟著他的行動悄悄軟軟地挪動位置,不時收回探聽似的喵嗚聲。瞥見墨北走過來,小貓也湊到炕沿邊上,伸出一隻小爪子去夠墨北,一下夠不著、兩下夠不著……小貓奮力一躍!墨北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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