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三妃中,品級從高到低順次是淑、德、賢,但是因為此次宴會是德妃主持,以是德妃便坐在了主位上,這讓淑妃恨的咬牙切齒。
宴會中的公子和閨秀舉杯痛飲:“謝德妃娘娘。”
月尾琴曆經百年,在數名帝王手中,德妃手中的月尾琴還是因為深受帝寵而得,也是一種身份的意味。
孫秀芳努了努嘴,笑道:“誒,今後我們就算是朋友了,我如果想出來和你一起玩,你可不準躲著我啊。”
秦景文嘴角的笑容一僵,猛地將手中的果酒喝儘,繼而又揚起本來儒雅的笑容,彷彿統統都冇有產生過。
賢妃坐在一側,臉都要氣綠了!
“恰是小女。”宋清霜笑道:“小女鄙人,方纔見地過舞姬的超卓舞藝,不敢攀比,但是在坐浩繁王謝淑媛,想必都是身懷才藝之人,不如本日我們便來非常比試如何?”
“那就不知本日,誰是這有緣人了。”淑妃笑著,目光不由的瞥了瞥上麵站著的宋清霜。
她上一世的確是蕭灑,但是終究也為這份蕭灑支出了慘痛的代價。
顧傾歌彎了彎唇角,冇有出聲。
秦安瑾!
孫秀芳笑眯眯的端起麵前的果酒,“來,敬我們的友情。”
“是。”宋清霜緩緩見禮,娓娓道來:“我們抽簽決定比試人選,選出三組,兩兩對決,勝出的三人再比試一場,最後勝出的便是本日的頭籌。”
“這倒是風趣了。”德妃笑道:“你且漸漸說來。”
一曲結束,德妃舉杯笑道:“本日得見浩繁閨秀、公子,本宮甚是歡暢,讓我們舉杯痛飲,共賀這誇姣光陰。”
秦安瑾尋目望去,竟然是秦景文。
她輕啟朱唇,聲音如珠落玉盤,“既然到齊了,那百花宴便正式開端。”
“如何會。”顧傾歌放棄腦中龐雜的思路,笑道:“有孫蜜斯如許的朋友,是傾歌的福分。”
而此時,他敏感的發覺到,另有彆的一道目光在看顧傾歌。
德妃本日一身曳地水袖百褶鳳尾宮裝,廣大裙幅逶迤身後,墨玉青絲簡樸的綰成飛仙髻,發上除了有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以外,便隻斜插了一支白玉嵌珠翠玉簪,繁複文雅。
秦景文一愣,笑著執杯遙遙的敬了秦安瑾一杯,秦安瑾卻好似冇有瞥見普通,麵不改色的將目光從他身上轉移。
此人,便是秦安瑾。
“那裡會捨得。”德妃笑道:“隻是這月尾琴在我這裡這麼多年,卻始終冇有闡揚出本身的精華,豈不是拜拜華侈了?倒不如將它轉贈給有緣人,也算是一件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