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超越了,女人莫見怪。被人叫聲姨娘,我也不過是個主子。”
如瑾見母親言語暖和,神采也如平常一樣,心中稍寬,就順手幫著孫媽媽比對遴選繡線,一邊與秦氏說些家常,誰也冇提晨起的事。
“你懂甚麼!這下陷得更深,直接跟三丫頭撕破了臉,太太莫非能饒了我們麼。忍了這麼多年,五女人一鬨,我常日算是白和婉了。”劉姨娘抹眼淚。
張氏雖覺有理,但一貫倔強慣了,不善服軟,順口就道:“你也哭得聲嘶力竭,又不是我一小我如此。”
碧桃紅著臉跟了小丫環疇昔前頭,秦氏這才停下針線,有些擔憂的看了看如瑾。簾外有南山居的丫環服侍,有些話她不便利問出口。如瑾給了母親一個欣喜的淺笑,持續埋頭清算絲線,將幾根青色繡線在白布上一一展開,衝著日影細細比對。
“……”藍如琳深悔講錯,趕緊扶著生母坐下,“我不是這個意義,一時口不擇言,姨娘彆想偏了,這家裡除了姨娘另有誰肯至心疼我。”